紅色的,黃色的液體順著雨水肆意蔓延。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葉霄流淚,我抱著他的頭:“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彭語晴進(jìn)了一所大專院校。
你們以為我忘了她嗎?
沒有!他們那一家子,我這輩子也不會忘。
我和她同在一個小學(xué)班級群,我沒有改群昵稱,她大概率也不知道是我。
我全程圍觀了她如何在老同學(xué)面前誹謗我。
“高考生?。抗?,可拉倒吧!那是演戲,生怕別人知道她考不上,故意的!她那英語水平,apple都發(fā)不準(zhǔn)!”
“就一野雞大學(xué)?!?/p>
“他們那學(xué)校,一到周末,校門口停的全是豪車。我爸早和她斷絕關(guān)系了!你們想想,學(xué)費,生活費,哪一樣不是錢?”
“你們以后要在發(fā)廊啊,按摩店啊看見她,看在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小費多給點。”
……
我沒吱聲。
就彭語晴那智商,除了用蠻力,也就是口嗨一下了。
過往種種,我都記得。
9
彭語晴的朋友圈,非好友可見十條。
我時不時會翻一下。
她高中畢業(yè)后,和當(dāng)初在醫(yī)院揍我那位談了半年男女朋友,對方甩的她,她在朋友圈要死要活了一個月。
又是割腕,又是跳樓,又是夜店借酒澆愁,愁更愁……
之后,愛情像游戲,男朋友像走馬燈。
“怎么又在看她?”
葉霄不滿地拿過我手機(jī):“她有我好看?”
“當(dāng)然沒有,她又沒有八塊腹肌?!?/p>
我笑著戳了戳葉霄的小腹:“我就是覺得她挺有意思的?!?/p>
為了個男人,把自己搞得像野雞,還自以為魅力十足,是男性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