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香胰子,是澡豆。您想什么呢?”二丫開玩笑道,“總不會(huì)是想我爹吧,我爹這剛才走一會(huì)兒?!?/p>
蕭晏帶著熊大那些人去了運(yùn)河邊了。
“瞎說什么?”陸棄娘臉色通紅。
“哈哈哈,被我說中了,娘,您臉紅了。”
“胡說八道?!标憲壞锓畔率种袞|西,“我肚子疼,要去茅廁?!?/p>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
天吶!
人果然不能不正經(jīng),否則真的做賊心虛。
她把什么都寫在臉上了嗎?
她這會(huì)兒和蕭晏說后悔了,能行嗎?
估計(jì)是不行的。
但是,但是想起來,真的羞死人了。
臨近中午吃飯的時(shí)候,胡神醫(yī)背著手,悠哉悠哉地走進(jìn)店里。
“蕭晏呢?”他環(huán)顧四周,“弄得挺像那么回事的。打算做什么買賣?要是需要合伙,記得喊我?!?/p>
陸棄娘啐了他一口,“我還盼著賺點(diǎn)錢呢!你少來摻和?!?/p>
老胡冷哼道:“賠錢說明你不行。那倉庫,我不跟著投錢,蕭晏一樣帶我賺錢了嗎?”
“切,”陸棄娘無情嘲諷他,“那倉庫為什么能賺錢,是因?yàn)槟阋辉缇驼f了,那是杜鵑的嫁妝。和你撇清了關(guān)系,這才能賺錢?!?/p>
“那我再跟你合伙,就說給胡睿娶媳婦的錢,行不行?”
“那行,反正別沾著你。不是,老胡,你們家是不是改過姓啊,你之前是不是姓裴?”
胡神醫(yī)氣得吹胡子瞪眼,“蕭晏呢?出來管管你婆娘?!?/p>
“他去運(yùn)河邊上忙去了,又尋他做什么?”
胡神醫(yī)道:“男人的事兒,你少打聽。我去找他,喊他中午去我家吃飯,你別等他吃飯了?!?/p>
“怎么又去你家吃飯?你家姑爺又來了?”
“被你說對(duì)了?!焙襻t(yī)一臉得意,“今兒杜鵑娘回娘家了,姑爺來,我在酒樓喊了一桌席面,喊蕭晏一起去吃飯。我們幾個(gè)老爺們好好喝兩盅,不用聽你們這些娘們啰嗦?!?/p>
“原來杜鵑娘不在家,看把你給狂的?!标憲壞镄αR道,“你要是喝個(gè)爛醉,看她回來不收拾你。”
他們此刻如同往常一般拌嘴,嘻嘻哈哈,并不知道陰謀正在走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