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遙?”
“奪妻之恨,還不夠嗎?而且,西北是鎮(zhèn)北王的勢力范圍,蕭晏在那里多年,難道找個(gè)莫須有的罪名,很難嗎?”
“是他不要我的!”陸棄娘激動地道。
“你怎么想不重要,我怎么想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張鶴遙怎么想。”滕文甫淡淡道,“意氣用事,救不了蕭晏。我若是你,就算是坑蒙拐騙,現(xiàn)在也把張鶴遙按住,別節(jié)外生枝?!?/p>
陸棄娘咬唇,“好,疼叔,我去,我找他去?!?/p>
她不能因?yàn)橐粫r(shí)面子,就害了蕭晏。
張鶴遙的占有欲極強(qiáng),她一直都知道。
“去吧?!彪母Φ溃皸壞?,你要記住,這種事情,只是平常。”
陸棄娘:“!”
這還叫平常?
“日后經(jīng)歷大風(fēng)雨,你就知道了,眼下這點(diǎn),真的不算什么。”滕文甫道,“去吧,別上火,事情都能解決?!?/p>
“嗯,謝謝疼叔。聽了您的話,我現(xiàn)在心里好多了?!?/p>
陸棄娘揣著沒有送出去一兩的銀子,回了家。
“娘,怎么樣了?”大丫問。
“沒事?!标憲壞锕首鲌?jiān)強(qiáng),“你們都吃飯了嗎?”
“吃了,晚上是杜鵑來送的包子,鍋里還給您留著兩個(gè)?!贝笱镜馈?/p>
“我不吃,我吃過了?!标憲壞锶隽酥e。
實(shí)際上是,她現(xiàn)在兩天不吃飯,也毫無胃口,只覺得肚子很脹,什么都不想吃。
“二丫三丫都睡了?”
“二妹沒睡,在等著您回來。只是不敢動,怕三妹醒了。”
“讓她趕緊睡吧?!标憲壞锏?,“你也去睡,明日我還得出去一趟。等忙完,我?guī)闳ナY府看看蔣玄去。”
“好。”
母女倆分別睡下不提。
第二天一早,陸棄娘就提著籃子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