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忠國公敲的登聞鼓,徐大人已經受審了?!?/p>
“什么?”當今一激動,把茶盞都掃到地上去了,阮河忙招來小太監(jiān),讓趕緊收拾干凈了。
“賈恩侯,他想干什么呀?”
“回陛下,忠國公狀告巫家主母吳氏意圖謀害其兒媳婦跟孫子孫女兒,證物便是巫夫人今天剛剛送過去的幾匹細棉布,他說上面被浸了害人的藥了,徐大人已經命人去太醫(yī)院請?zhí)t(yī)過去查驗了?!?/p>
“巫家?你繼續(xù)去盯著?!?/p>
“是。”
暗衛(wèi)退出去后,當今對阮河問道:“你說這件事情是賈恩侯設的套呢,還是巫剛真的這么干了?”
阮河搖搖頭,“難說,要么是忠國公察覺到了巫家的異樣,先下手為強了,要么就是巫剛那個混蛋真的喪了良心了?!?/p>
“賈恩侯倒是做得出來,可巫剛,這,這他娘的還是人嗎?難道巫云不是他的種?虎毒還不食子呢?皇家夠無情了吧?那朕也不曾動不動就殺了那些個不孝子???如果是真的,這樣的人,也太可怕了?!?/p>
阮河抿嘴瞅了一眼皺著眉頭的當今,心中腹誹道:“您還知道啊?誰是忠臣,誰是良臣,誰是奸佞,誰是小人,您自個兒沒數啊?小時候先生教的遠小人近賢臣的話,奴才這個旁聽的倒是沒忘,您是一點點兒的也沒記住啊?!?/p>
“陛下既然想用姓巫的,可也得防著些,這種人有奶就是娘,是沒有忠誠可言的?!?/p>
既然改變不了當今的想法,那就暗戳戳的使絆子唄,只要當今的心中存了疑了,甭管巫剛忠不忠君,那下場也是早已經注定了的,不過早死晚死罷了,因為自己的一些話,哼,很可能到時候都沒個好死像的。
阮河千思百轉的,殺人可不只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姓巫的,你給咱家等著吧。
當今自然不知道他心里頭所想,還在糾結今天這件事情的真相呢。
等那名暗衛(wèi)回到京兆府的大堂外面時,太醫(yī)已經到了,查驗了那幾匹布后,說辭跟張實的話如出一轍。
圍觀的百姓們又嘰嘰喳喳了起來。
“竟然真的做了手腳啊,這什么桃的,還有毒?長見識了?!?/p>
“誒,巫家不就是璉世子的岳家嘛,這人狠起來,連自己的女兒外孫子也要害???毒蛇都沒她毒吧?”
“說不定吶,這個世子妃根本就不是那個巫夫人親生的?!?/p>
“真的假的?”
“不然,哪個親娘下得去手???”
“也是也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