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二哥,你這可瞧走眼了,我們哥兒幾個可都是金陵城里土生土長的,也就這幾年在北邊待著了而已?!?/p>
“???那您幾位的口音也變得太多了。”
“你看著給我們上些酒菜,夠吃飽,有葷有素的就行。”
“行,那幾位稍等,先喝口水潤潤嗓子?!?/p>
等飯菜的功夫,他們幾個沒有交談,而是聽著周圍食客們的談論,但多是些家長里短的,正無聊時,街面上鬧哄哄了起來。
對面桌的食客起身走到門口看了一眼,搖著頭又回了自己的位置。
同桌的人問他,“怎么啦?”
他嘆了口氣,“唉,作孽啊,縣令家的小舅子又出來霍霍姑娘了?!?/p>
同桌的人皺起了眉頭,“老天爺咋不收了這個混蛋呢?”
“呸,這種混蛋得下十八層地獄,老天爺可不管的?!蹦侨擞昧Φ慕乐彀屠锏牟恕?/p>
其他食客也有出去看了一下的,回到位置上后皆是面色不憤,可又莫之奈何,民不與官斗,可不只是說說的一句話,而是無比殘酷的現(xiàn)實。
眾食客只能小聲的咒罵著。
八兩拿著酒壺,端著酒杯挪到了對面的桌旁,在那二人驚訝的眼神中,他給他們的酒杯里斟滿了酒。
“兩位大哥怎么稱呼?鄙人姓賈,金陵人士,外祖家就是咱丹陽的,好些年沒回來了?!?/p>
剛才出去瞅了一眼的那位笑了笑,“我姓王,他姓李,我倆是表兄弟。”
“王大哥,李大哥,剛才聽你們說什么小舅子的,這縣令老爺不管的嗎?”
他二人往周遭看了看,小聲的說道:“管什么呀?他要是管了,那些好人家的姑娘能被糟蹋了?唉,賈兄弟久未回丹陽,不知這位老爺就是位財色兼收的擺設?!?/p>
“擺設?”八兩皺了皺眉,“難道這城中還有比他說話有份量的人?”
這表兄弟倆又往周遭瞧了瞧,“沈家大爺啊,聽說,縣令老爺看到他都點頭哈腰的呢?!?/p>
“沈家?沈家現(xiàn)在這么厲害的嗎?”八兩他哪知道這城中有什么人姓沈的,只順著他的話茬兒問道。
“對啊,就是那個沈家大爺,他現(xiàn)在在咱這丹陽城里,可以說是土皇帝了,權勢滔天吶?!?/p>
“沈家這是攀上哪路高枝兒了?”八兩又問道。
“只聽說是京中的什么王爺,還是皇子的,反正就是可以直達天聽的那種大人物,縣令老爺想升官發(fā)財,還得仰仗于他呢。”
“那倒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