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有可能那個妙玉跟那些人是一伙的,他們是在做戲?可做給誰看呢?就算趕跑了我們,她們也早暴露了身份了,這不脫褲子放屁嗎?”方大不解道。
“也許是我們暴露了呢?!?/p>
“啊?不會吧?”
“也有可能是別人知道了賀蘭潔的真實身份,更有可能還知道了賀蘭潔肩負(fù)了某種使命,很大可能跟那批財物有關(guān),也或許當(dāng)年的建仁帝不止留了這一兩手的,這除了人力財力外,武力也是很關(guān)鍵的呀?!辟Z赦說道。
“爺,那咱們接下來要怎么辦啊?”
“且等等,看看那賀蘭潔會不會進(jìn)京,但她不一定會繼續(xù)以道姑的身份示人了,對了,你倆還記得她的模樣嗎?”
“記得的,那樣美的出塵的道姑,咱們可是第一次見呢?!?/p>
“走,隨我去姑老爺家,看玉兒能不能根據(jù)你們的描述畫出來?”
“是。”
他們到的時候,黛玉剛從外面回來。
“大舅!”
似乎不管他們甥舅之間不見了有多久,黛玉他們姐弟四個都會像是好久不見了他一般。
黛玉那一世還真學(xué)過素描,雖然最終的畫像在神韻上還是差了那么一點點,但也能瞧出這就是那個妙玉了。
“玉兒,多畫出幾幅來?!?/p>
“嗯,好的,大舅您是覺得如果那場碼頭上的大戲是他們商量好的,那么,妙玉必定會如常進(jìn)京,很可能還變換了裝束和身份?”
“嗯,很可惜那個姓吳的死了,看來賀蘭遺族的這趟渾水很深啊?!?/p>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么大不了的,干就完了唄?!?/p>
“對,咱們何時怕過人怕過事???玉兒,你那大兒子現(xiàn)在在哪兒呢?大舅可是給他帶了禮物了?!?/p>
黛玉便帶著他去了竹沁院。
風(fēng)正在教林豆豆輕功的身法。
賈赦沒出聲打擾,而是在一旁看了一會兒。
“玉兒,這小子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