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jìn)郭禾一家子住的小院子,黛玉就嚷了起來。
郭禾親了一口她女兒,“曦兒,準(zhǔn)是你爹又惹你玉姑母了。”
郭禾扭頭看向扒著門框,一臉委屈,可憐兮兮的黛玉,笑問道:“那人不會是你師兄吧?”
“嘿嘿,禾姐姐真聰明,剛才師兄訛我去了,哼,就知道以大欺小,姐姐,你可得給妹妹作主啊?!?/p>
黛玉趴到她的肩膀上,一邊告著狀,一邊擠眉弄眼的逗著小陳曦。
小丫頭咯咯咯的樂得不行,咿呀咿呀的也不知她說了些什么。
氣喘吁吁的陳佐,扶著門框,指指黛玉,“你,你,你跑那么快干嘛?還,還有,別挨我媳婦兒那么近?!?/p>
黛玉挑釁的掰過郭禾的臉,叭唧叭唧的親了兩口,“你能奈我何?”
“你你你,好一個登徒子?!?/p>
“嘿嘿,我就是登徒子怎么啦?你看著,我還親呢?!摈煊裼衷诠棠樕习冗罅艘豢?,甚至還在郭禾的頭發(fā)上脖頸上嗅了嗅,“真香??!”
陳佐氣的直跳腳,郭禾哈哈的笑得前仰后合的,躺在軟榻上的小丫頭又一陣咿呀咿呀的,也不知她是在幫著她爹呢,還是幫著她姑母?
陳佐沒訛上人,卻被黛玉敲走了一根上好的墨條。
虧大發(fā)了呀。
陳佐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去鳳梧院了,好不容易休沐了,我多睡會兒覺,它不香嗎?”
“禾兒,你還笑話我?”
看著自家男人撅的老高的嘴巴,郭禾實在忍不住的想笑,可又怕他又訛上自己了,連忙壓著嘴角直搖手,“不不不,你看錯了,我可沒有笑話你,真的,你是我的丈夫啊,我孩子的爹,我心疼都心疼不過來呢。”
也不知道郭禾是怎么將人哄好的,反正小陳大人雨過天晴了,陪著女兒玩鬧了一上午。
黛玉中午歇晌的時候,那日被派出去的冒二冮冒六溪回來了。
聽完他倆的匯報,黛玉勾著唇,笑得有點兒邪乎。
“冒大海他們除了膝蓋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你倆回來的正好,明兒一道將他們?nèi)齻€送去莊子上,這段時間府中也沒啥事兒,你們兄弟好好的聚聚?!?/p>
“是,謹(jǐn)遵主子之命?!?/p>
“那處莊子上多數(shù)都是不足十歲的孩子,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成了年的,我已經(jīng)找到一位叫馮瑞的老秀才,他也是個孤苦無依的人,正好來教導(dǎo)孩子們識字習(xí)文,武藝上的事就交給冒大海他們?nèi)齻€了,詳細(xì)的訓(xùn)練章程我已經(jīng)都交代了,你們仨先過去幫忙,盡快的讓那處訓(xùn)練基地初成規(guī)模?!?/p>
黛玉又叫來了林七,一陣耳語后,林七也出了鳳梧院。
如今北城的那幫小乞丐已經(jīng)都被小刀子收入麾下了,而他小刀子又認(rèn)了黛玉為主,也就是說,他的這個樂威幫被黛玉豢養(yǎng)著了,一幫人都成了職業(yè)乞丐。
他們不但有了一處很大的大院子住,還在門楣上掛上了樂威幫的招牌,按照黛玉的指示,他們不但要為主子服務(wù),還會對接社會上的一些委托,大多數(shù)的業(yè)務(wù)都跟消息有關(guā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