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啟言笑著搖搖頭,回頭看了一眼那隻柴犬,“那誰遛煤氣罐?”
“一我來,二四六換你?周日讓它自生自滅?!闭f著,薑瑤自己都笑了,這話煤氣罐聽了都搖頭。
在薑瑤的todolist上,現(xiàn)在有這么幾件大事,訂婚、去江啟言的母校讀碩士、結(jié)婚和養(yǎng)狗。
:人心險惡
散了一會步,薑瑤就打著嗬欠要回去睡覺。江啟言陪她睡了一會,等她睡著就起身打開電腦。
薑瑤醒來時剛好是飯點,他們?nèi)チ烁浇患椅鞑蛷d吃飯。今早加的攝影青年把他們的照片發(fā)過來了,有一張薑瑤尤其喜歡,就是日出那一刻的吻,他們有些背光,隻有朝霞中兩個交錯的剪影。
這種情況一般要付費給攝影師的,但是能住在這個社區(qū)里的都不差錢,薑瑤擔心貿(mào)然提錢會冒犯對方。
巧的是,薑瑤剛想著他,抬頭就看到年輕人走進餐廳。薑瑤向他招手,他就坐到他們旁邊的桌子。
薑瑤和他聊了聊,這年輕人是個業(yè)馀攝影師,正準備辭職開工作室,現(xiàn)在趁著周末出來采風。他話不多,說起話來有點一板一眼的木訥,還不時低頭,似乎有點社恐。
薑瑤覺得他這樣很有種特別的藝術(shù)家氣質(zhì),就問他有沒有興趣參與他們的婚紗攝影。
年輕人抬起頭快速地看了他們幾眼,笑著說,“恭喜,不嫌棄的話當然好,可以先加我的聯(lián)係方式?!?/p>
江啟言一手支頤看著他們,目光有些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薑瑤看他一眼,他私下里似乎很喜歡這個有些懶散的姿勢。
今天周日,這是周末的最后幾小時,吃完飯
眼睛都沒睜開就喊著刺眼要關(guān)燈。
江啟言側(cè)身擋住光線,捏了捏她的臉把她叫醒,“起來換衣服,不然就我?guī)湍銚Q了?!?/p>
“你幫我換?!彼€是閉著眼嘟囔了一句。
薑瑤也不知道為什么昨晚要說去看日出,為什么要這樣折磨自己。三點多,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她卻要起床出門。
就在她感歎生活的苦時,睡袍被脫掉了,昨晚被又吸又舔、反複揉捏過,rutou現(xiàn)在還腫著,敢感得不行。他撫摸上雙乳的時候,薑瑤幾乎是瞬間從床上彈起來,“疼。”語氣頗為委屈。
又癢又疼,其實有種特別的跟感,但她沒說。
薑瑤靠進他懷里,江啟言輕撫她的后背,“弄疼寶貝了,下次輕一點?!彼騺砗苤涝趺春逅?,薑瑤隻覺得心里熨貼得要命,連早起的痛苦都緩解了。
三點半本就是預足了時間,他們出門時才四點鍾,日出時間一般都在四點后。
天已經(jīng)蒙蒙亮,沙灘上起來看日出的人不少,有小情侶,也有一大幫朋友湊在一起的,他們在禮堂附近找了個遮陽傘下的位子,鋪上野餐毯坐下。
附近有個正調(diào)著三腳架的年輕人,看起來是專業(yè)搞攝影的,他們坐下前還特意問了會不會擋住他的視線。
有幾個穿著裙子的姑娘在禮堂邊拍照,笑得很燦爛。清晨有點冷,一陣海風吹過來,薑瑤打了個噴嚏,裹緊了自己的大披肩。
“你不冷嗎?”她看了一眼江啟言,他把襯衫敞開穿,里麵是一件白色t恤,袖子挽到小臂,標準的度假風格。
他向她伸出手,薑瑤握上去,很溫暖。
“咔嚓”一聲響,他們回頭去看,是那個攝影的年輕人給他們拍了張照。
他跑過來歉意地笑,“不好意思,剛才擅自給你們拍了張照片,因為你們之間,這種氛圍特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