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抄底,是我高攀了她?!苯瓎⒀酝蝗粊砹诉@么一句。
他站起身,走到江老頭身邊,手里拿著一份帶來的紙質(zhì)文件,江老頭伸手要拿,他卻沒放手。
江老頭驚愕地抬頭看他,看到他眼神深處的冷漠,頓時想要發(fā)火卻又有些無力。
“或許您該擺正自己的位置了?!彼⑿χ?,終于松手讓江老頭看文件,那是他們起草的合并協(xié)議。
嘀咕道。
“大白天的喝悶酒,又不是以后就沒有假期了?!苯瓎⒀宰尫?wù)生給她一杯檸檬水。
“以后……哼,”薑瑤還是不高興,“我八月底走,現(xiàn)在隻有五個月了。你又那么忙,哪里有空總陪我玩?!?/p>
說是這么說,她看向窗外的陽光沙灘,在這種場景喝悶酒確實(shí)有些滑稽。
“下次想出來玩就告訴我,”江啟言的表情像是在笑話她,薑瑤正要發(fā)火,就聽到他繼續(xù)說,“陪你總是有時間的?!?/p>
薑瑤不想承認(rèn),自己又一下被哄住了。
在回程的路上,薑瑤沒心情哼歌了,a城似乎在下雨,車行駛的過程中,天色變得越來越暗,漸漸地飄起了雨絲。
海島的天氣那么好,a城卻下了很大的雨。雨刮晶一刻不停地?fù)荛_雨幕,但隻能換來一刻的清晰。淅淅瀝瀝的都是雨聲。
這么大的雨在干燥的a城很罕見,在家里簡單吃完晚飯,薑瑤就窩在沙發(fā)上看電影,江啟言有個短會,現(xiàn)在在二樓書房。
即將到來的分離讓薑瑤有些焦慮,在家里上了兩年大學(xué),都快忘了分離的滋味。
異國多難啊,從高中國際部到大學(xué),她見過太多因?yàn)楫悋珠_的情侶了。不是沒有堅持過的,最后都因?yàn)榭臻g的分隔,因?yàn)椴粩喾e累的寂寞和無法觸碰的失望而選擇分開。
薑瑤忍不住上樓跑到書房門口,江啟言示意她會議還沒結(jié)束。她隻好在門口等著。
他們都有各自的生活和事業(yè),所以明明門沒關(guān),她卻不能進(jìn)去;也因?yàn)檫@樣,即使很不舍很難過,薑瑤還是要去做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
就在這時,有個微信電話打過來,是中午加的攝影師,薑瑤走遠(yuǎn)了去接電話。
電話一接通,那邊有很大的風(fēng)雨聲,攝影師語氣急切,說他遇到車禍了,傍晚想抄近道走國道,結(jié)果遇到大雨,車翻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