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寧愿這樣也不愿意碰我嗎?”謝璟瑛有些凄凄地看著他上下擅動roubang的手。
“按照約定,我也沒有碰別人?!苯瓎⒀陨袂槔淠澳隳切└櫟娜丝梢猿纷吡??!?/p>
謝璟瑛一言不發(fā)起身往外走,卻聽到背后的聲音,“鑰匙放到桌上就好?!?/p>
鑰匙留下,反正以后再也不用來了。
謝璟瑛輕輕放下鑰匙,她不是喜歡大吵大鬧的性格。質問也是輕聲的,“十五年的相處,你也沒有一點感覺嗎?”
江啟言笑得冷漠,“我媽的命可比十五年要重?!?/p>
“回去多陪陪家人,別把心思打
。
江啟言正想說什么,但是他桌上的手機振動起來。他坐回座位接起電話。應該是工作電話,他在認真交代著什么。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姜瑤心里憋著股氣。眼見著他坐回原位,就伸直了腿把腳放到江啟言腿間的襠部。
幾乎是瞬間,她就感覺到江啟言冰冷的視線刺過來,姜瑤慫了,但是已經到這個地步,騎虎難下。
“讓你看看什么才叫性蟬擾?!彼鰝€口型。
江啟言的眼神越來越嚇人,姜瑤頭皮發(fā)麻,但還是讓腳動了起來,抵著他腿根按壓、摩擦。
她很快就感覺到了那根巨物的覺醒,甚至隔著褲子和襪子,都能感覺到它的熱度和硬度。
江啟言臉色陰沉,一只手抓住作亂的腳踝,姜瑤另一條腿又過來了,他便索性放開她,單手解開一顆襯衫扣子。
看到他中指的戒指,姜瑤更加用力地用兩只腳摩挲著碩大的龜頭,它猛地跳動了一下。姜瑤頗為自得。
江啟言的生理反應從不讓人失望,但是他的理智也同樣不讓人失望。他依然語氣平穩(wěn)地講著電話,如果不是他臉上不正常的潮紅,沒有人會注意到桌下正在發(fā)生什么。
姜瑤用兩只腳上下擅動棒身,用腳底按壓根部的皇袋,眼見著他的工作電話接近尾聲,這才趕緊消停。
江啟言掛了電話,笑了。依舊是斯文俊美的臉,這一笑卻令人不寒而栗。
可巧,這時候服務員敲門進來上菜,壽司師傅現(xiàn)場表演切生魚片。一整條完整的魚在刀下慢慢變成一盤薄如蟬翼的生魚片。
姜瑤的心砰砰直跳,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魚。江啟言下身還挺著,幾乎要撐破褲子,臉上卻淺笑著,瞇眼盯著她。
如果不是剛好這個時候上菜,姜瑤毫不懷疑自己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等到服務員上完菜離開,江啟言已經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