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沒有線索。
“不可能沒有任何痕跡?!睆堹Q遙道,“孫順,去找程九萬,然后帶著你的人,去把碼頭上的人都聚集起來,讓所有人回想,今日有什么異常,是不是見到過棄娘,最后一次是什么時候見到他的!”
他站在陸棄娘生活的地方,還能感受到她那些熟悉的生活習(xí)慣。
比如最厭惡的雞窩,依舊是老樣子,即使這已經(jīng)不是他們曾經(jīng)一起住過的家。
比如,墻上掛著的干玉米,甚至玉米皮打結(jié)的手法都是那么熟悉。
什么都在,她不在了。
“姐姐會不會是失足落入了河水中?雖然她會游泳,但是也……”五公子說不下去。
“幾處城門已經(jīng)派人去問了,”云國公道,“也沒有線索?!?/p>
如果陸棄娘,還是之前兩百多斤的樣子就好了。
那太有辨識度了。
現(xiàn)在最多只能和守門的人描述,她有胡人血統(tǒng),高鼻深目。
“爹,爹——”二丫慌得不行,只會喊蕭晏了。
云庭把她拖到一旁,“你別說話,蕭晏也在想?!?/p>
“你最近,可得罪過什么人?”張鶴遙憎惡地看向蕭晏。
這件事,都怪蕭晏。
人他占了,卻沒能好好保護(hù)。
蕭晏皺眉苦想。
最近好像并沒有。
“大人,郡主派人來,請您回去,說是姑娘有些發(fā)熱。”張鶴遙的隨從進(jìn)來輕聲道。
“發(fā)熱去找大夫,我又不是大夫?!睆堹Q遙怒道,“滾!”
平時就算了,他怎么哄著宋明真都行。
現(xiàn)在陸棄娘人都沒了,宋明真還來找存在感,簡直不知所謂。
“會不會是周家大夫人?”蕭晏道,“云庭替五公子出面,而現(xiàn)在他住在我們家。大夫人會不會,把這筆賬,記在棄娘頭上?”
之前他沒覺得這是個問題。
因為他在陸棄娘身邊,還有蔣玄和大丫的親事在,大夫人就算生氣,也不敢如何。
畢竟她所倚靠的兄長,也不過就是巡鹽御史。
有錢,可以碾壓周家的家境,但是還遠(yuǎn)遠(yuǎn)談不上橫著走。
“會,她會!”五公子激動地道,也顧不得什么,“她為人跋扈,習(xí)慣了被人捧著。姐姐為了我得罪了她,她肯定懷恨在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