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棄娘這種狀態(tài),不知道要持續(xù)到什么時候。
“老胡也是出息了,給皇上看上病了!我不能告訴他,要不他得激動壞了?!标憲壞镒匝宰哉Z地道。
“他怕是不會激動,可能會,會罵你,拖他下水。”
“???”陸棄娘不信,“怎么你像比我更了解老胡似的?你們倆不就喝了幾次酒嗎?”
“酒后吐真言。”蕭晏笑道。
胡神醫(yī)酒量不太行,所以也極少喝酒。
但是他相信蕭晏。
用他的話說,“蕭晏,我一看你,就知道,是自己人?!?/p>
所以胡神醫(yī)家里有什么事,也總喜歡拉蕭晏前去。
兩個男人之間,自然聊得深。
“老胡祖上就是太醫(yī),獲罪之后,僥幸逃脫他祖上這一支。”
陸棄娘:“沒看出來??!老胡祖上還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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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送拜帖
“他不愿意做太醫(yī)。他現(xiàn)在也不缺銀子,日子過得很逍遙。倘若知道沾染了皇家的事情,估計他就得坐立不安,甚至可能連夜搬家了?!笔掙绦Φ馈?/p>
“皇上也沒有那么可怕。行,那就先不告訴他了。倘若他說話過了,我就在一旁幫他圓一圓。老胡這個人,嘴硬心軟,是個大好人,皇上肯定也看出來了。”
“嗯,是那么回事?!?/p>
兩人正說話間,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
三丫蹦蹦跳跳去開門,然后把松煙帶了進來。
“松煙,過年好??!”陸棄娘看見松煙格外高興,招呼他進門,幫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又喊蕭晏把放點心果子的攢盒拿出來。
松煙跺了跺腳,抖落了靴子上的雪道,“今兒這雪,可真大。”
“誰說不是?這么大的雪,你還出門跑一趟。來,給你,壓歲錢。”
陸棄娘拿了個紅封塞給松煙。
松煙捏了捏,約莫能有二兩銀子,頓時喜笑顏開,“棄娘果然發(fā)達了也沒有忘記我?!?/p>
“那哪兒能忘?”陸棄娘笑呵呵,“來,炕上坐坐,暖和暖和,我讓大丫煮茶。”
“可不敢,可不敢?!彼蔁熋ν妻o,“以后就是蔣夫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