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老爺們一點兒都靠不住。
干什么,還是女人靠譜。
陸棄娘決定把這件事,立刻提上日程。
可是她這臉皮,也不厚,總不能和蕭晏說,來,今晚咱們倆生個兒子。
不行不行。
要不和蕭晏說,她怕死后沒人摔盆?
不行,蕭晏可能說,蔣玄入贅了,有大丫,他想不到自己的心思上。
這怎么辦才好?
陸棄娘思來想去,腦子里還是一團(tuán)漿糊。
靈機一動這件事,果然不適合笨蛋體質(zhì)。
最后她一咬牙一跺腳,決定就這樣莽吧!
她就不信,她今晚故意脫了衣裳,蕭晏還能不為所動。
要是這都不行,那就讓他等著吧,榆木疙瘩。
陸棄娘想得是挺好,但是實際上,膽子也沒那么大,臉皮也沒有那么厚。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陸棄娘想,要不,她就假裝醉酒吧。
就得是挑個晚上蕭晏回來晚的日子,好方便她裝醉。
沒想到,晚上吃飯的時候,蕭晏差人回來說,被人請吃飯,要晚點回來。
陸棄娘心說,老天自有安排,擇日不如撞日,省得總拖著,是個大心事。
于是,她沐浴之后,換上了一身自己滿意的衣裳,又忍不住覺得面紅耳赤。
沒事,喝點酒就好了,就不害羞了。
于是,晚上蕭晏喝了點酒,回家推門而入的時候,正撞見陸棄娘“不雅”的模樣。
她躺在那里,呼呼大睡,屋里有淺淺的酒氣。
月光從支起的雕花木窗漏進(jìn)來,照得她雪色中衣透亮,領(lǐng)口歪斜露出半截藕荷色肚兜系帶,豐滿洶涌而出。
發(fā)髻此刻也松松散散,幾縷烏發(fā)黏在她泛著桃紅的腮邊。
更要命的是那件被酒漬浸透的中衣,濕漉漉貼著身子,透出底下繡著并蒂蓮的肚兜輪廓。
這——
蕭晏瞬時臉紅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