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書這么說話,給一般人已經(jīng)不好意思的找地縫了,閻埠貴不以為然。
“看黃兄弟你說哪里去了,下次有需要隨時叫我就行?!?/p>
“您還有什么事嗎?”
“哦!
我就是想問問,黃兄弟,你最近這幾天這么辛苦,也賺了錢了,要不要晚上咱們兩家一起吃飯,咱們哥倆一起喝點?!?/p>
閻埠貴不緊不慢的說出這些話,臉上還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
黃尚書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最近他殺性有點大,他害怕自己一時忍不住要了閻埠貴的命。
“不用了,您自己喝吧?我吃了飯回來的,今天有點累,我要休息了。”
黃尚書沒有給閻埠貴機會,他直接關(guān)門回屋了。
二十多歲的閻埠雖然處處算計,但是面皮還沒有鍛煉到位。
他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最后狠狠的看了黃尚書房門一眼轉(zhuǎn)身回家了。
最近小鬼子查的嚴,他膽小沒有敢上街,沒生意,沒收入,所以家里伙食差的厲害。
原本只是想算計黃尚書,讓他請客,自己和媳婦也好改善一下伙食,哪想到黃尚書這么不給他面子。
“當家的,小黃兄弟要一起吃飯嗎?”
“今天不吃,小黃兄弟在外邊吃了飯回來的,他累了要休息了,明天我在邀請他吧!”
閻埠貴沒有好意思跟他媳婦說自己被人家拒絕了,他還想在媳婦面前保持點讀書人的顏面。
“我們自己隨便吃點吧,明天我就上街看看能不能有生意,賺錢了我買點肉,咱們改善一下生活。”
“好,都聽當家的!”
閻埠貴在家里跟自己媳婦裝犢子,這些在黃尚書的神念里聽了一個清楚,也看了一個明白。
黃尚書搖搖頭,沒有繼續(xù)搭理他們兩口子,他躺在床上,用神念清點了一下他藏在西跨院地下室的錢財。
真是不清點不知道,一清點嚇一跳,他現(xiàn)在的財富都快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了。
藏在西跨院地下室的大洋都數(shù)百萬了,而這還是最不值錢的,剩下的大黃魚小黃魚,珠寶玉石更是多到他無法估算價值。
錢他見過,但是這些都是屬于自己的,他還是很高興的。
將空間里最近自己積攢的錢財除了留下一部分備用,其他的他都藏到了西跨院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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