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想著你,我好吧!”
閻埠貴雙眼迷離,強忍著想要嘔吐的沖動。
好不容易吃到的葷菜,大肉吃的真香,他可不舍得吐了。
“對,對,對,也就當家的你想著我和孩子。”
一邊用毛巾給自己男人擦臉,她一邊應付著自己男人的醉話。
閻埠貴目前已經不去街上收東西做小買賣了,他在面試小學老師,如果能夠成功也算是有一份正經工作了。
“哎!”
給自己男人擦洗好,安頓他躺好睡下,女人長長嘆了一口氣。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不管在外邊如何潑辣,如何不講道理,如何厚臉皮,回到家里關起門來,她都會卸下偽裝。
她沒有出去跟院里的鄰居繼續(xù)聊天,而是收拾好廚房的東西,又開始在家里轉轉悠悠的給自己找活干。
一家子人,總有干不完的活,收拾不完的家務。
閻埠貴這一睡就到了下午六點鐘,等院子里上班的男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他才睡醒。
“老伴,院子里什么聲音,怎么這么吵?”
“前院今天搬來一個新住戶,工人們在幫他收拾房子呢!”
“新來的住戶,怎么沒人跟我說!”
閻埠貴隨口問了一句,他一直以自己是四合院看門人自居。
這院里有任何風吹草動他應該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說完楊師傅用腳將門口的破爛舊物往一起歸攏了一下。
他腳邊的刨花堆里,半截褪色的雕花木桌腿正泛著暗紅光澤。
院里圍觀的人群中傳來嗤笑。
賈張氏挎著菜籃子擠到前排,頭上還沾著白幫子的碎葉。
“閻老摳,人家主家都沒發(fā)話,您這熱心腸可別用錯地方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