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兩個一起抬太重,我們不會一次只抬一個,無非就是多跑幾段路罷了?!?/p>
接下來父子倆開始了螞蟻搬家,每次抬著一個背簍走出去幾百米,等有點累的時候就放下來,然后空手走回去抬另一背簍。
就這么來回倒騰,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城墻遙遙在望,父子倆高興的不行。
現(xiàn)在兩人是又渴又餓,腳丫子都磨出了水泡。
路邊找了一個水泡子,兩人用不干不凈的水洗洗手,洗了一把臉,雖然不能解渴,但是降降溫,不至于中暑。
“駕!”
“踢踏!
踢踏!”
一輛馬車由遠(yuǎn)及近慢慢到了兩人近前,閻家父子現(xiàn)在像看到了親人。
“停一下!
停一下!”
閻解成拉馬籠頭,閻埠貴跑過來搭訕。
“吁!”
馬車停了下來。
“咋的!
這大白天,你這帶著兒子,父子兩人出來打劫嗎?”
“誤會!
誤會!”
閻埠貴口渴的嘴唇都有點干裂,張嘴說出來的話聲音有些嘶啞。
“同志,您抽根煙!”
從兜里掏出自己皺巴巴的煙卷,閻埠貴給趕馬車的小伙子點了一根煙。
小伙子雖然一臉嫌棄,但是不抽白不抽,他還是接過來點燃了香煙。
“你有啥事兒?”
“同志,幫幫忙!
帶我們父子倆一程,行嗎?”
小伙子看了看閻家父子倆,又看了看他們身后的背簍。
“你們爺倆是城里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