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們并不相信黃尚書這個小年輕能治病,在藥店打雜或者抓藥還差不多。
當(dāng)然這些人也沒有一直議論這個事情,他們只是當(dāng)成一個小插曲,說說笑笑以后,他們又開始人坐在一起各自聊著了。
剛剛跟黃尚書打招呼的酒客并沒有離開,他端著自己的小菜,自己的酒壺,晃晃悠悠的又回到了黃尚書這張桌子。
“小哥,咱們聊聊?”
“哦?您請坐?!?/p>
黃尚書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稱呼這位,京城人習(xí)慣稱呼爺。
按照這位爺?shù)呐深^那肯定是被人稱呼習(xí)慣了,但是讓黃尚書稱呼他爺,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大叔,您坐!”
這位爺一愣,他顯然也是被這一聲大叔的稱呼給整的一愣,很快他又一笑。
沒錯,自己對于這位小哥來說就是一個大叔。
“小哥真是鶴年堂大夫?”
“是的,蒙劉東家賞識,今天剛剛談好,明天去坐診。”
“那以后有個頭疼腦熱的我都找小哥看病?!?/p>
這位也是一個耿直的人,哪有盼著自己生病的呢!
“不用,不用,大叔您可不興這么說,最好還是以后咱們在酒館多見面。
你這面色紅潤,中氣十足,咱們可不興去醫(yī)館?!?/p>
黃尚書態(tài)度很誠懇。
剛坐穩(wěn)的大叔又是一愣。
“對,對,小哥你說的對,咱們可不興常去醫(yī)館,以后咱們多在酒館見?!?/p>
說完以后兩個人相視一笑。
“我現(xiàn)在開始相信小哥你是鶴年堂坐診大夫了”
“哦!
為什么?”
黃尚書很好奇的問,他不相信對方因為一句話就認可了他。
“但愿世間人無病,寧可架上藥生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