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斗爭了會,最終還是拿起包子啃了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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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昨夜陳循歇在了柳映梨的房內?”
謝玨坐在桌前,擦拭佩劍的動作一頓。
“是,老奴親眼看見陳循從殿下的房間出來,還給她端了早膳過去!”
嬤嬤說完后見太子不吭聲,嘆了一口氣又道:“要老奴說,太子您這次去大魏皇城,不如將這門聯(lián)姻就此推脫,日后再也不要重提!誰要是將那位臭名昭著的公主殿下娶回去,簡直是敗壞門庭,有辱家風!”
謝玨微微一笑,將劍插入鞘中,起身道:“聯(lián)姻是小事,辱我晉國卻不能就此算了。毓姑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倒要看看,柳映梨到底是不是比猛獸還難馴服。
“老奴知曉了。”
毓姑聞言點頭。
她清楚太子行事有主張,在國家一事上不容易退步。
主仆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陳循站在走廊外邊,聲音如玉:“臣求見太子?!?/p>
謝玨讓他進來。
“陳世子有何事?”
陳循:“我家殿下詢問,今日是否啟程回皇城?”
他們的主要任務是迎接謝玨,總要將他帶回皇城的,哪能一直待在江陵關。
謝玨凝眸想想:“不著急趕路。我想帶你家殿下去一個地方,不知她是否同意?”
陳循錯愕,抬眸看過來。
謝玨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脖頸有一處細長的撓傷。
像是女子的抓痕。
聯(lián)想到毓姑方才回稟的事實,謝玨瞇起了眼睛,呼吸有些加重。
其實柳映梨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不過在名義上,他們的聯(lián)姻關系好像并沒有取消。
她那樣明目張膽的在驛館內,與他人歡愉,是不是不太合時宜?
謝玨的臉色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