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
大致是一些尚且安好,讓他在大魏也保護(hù)好自己之類的話。
蕭凜合上信件,眸光不經(jīng)意掃過門口,平靜問:“她離開的時(shí)候說什么了么?”
“沒,不過……”
空青有些不好意思:“殿下好像要去悠然居?!?/p>
悠然居,養(yǎng)著一群男寵。
蕭凜心里涌起的半分溫情頓時(shí)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算她偷偷差人去燕國(guó)帶回母妃的書信又如何?
不過是看著從前折辱他的份上,好心給了一顆裹著毒藥的蜜糖罷了!
察覺到書房?jī)?nèi)的氣氛有些低迷,蘇扶楹為了緩解蕭凜的情緒,開解道:“蕭凜哥哥,皇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永安公主,我要休息了。”
“可是……”她才待了半柱香的時(shí)辰不到,就要趕人了?
既要趕她走,為何剛才還要在皇姐的面前留下她?
蘇扶楹不懂蕭凜的心,難道真是被柳映梨折磨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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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搖搖晃晃,柳映梨坐在車內(nèi)抿嘴輕笑。
她不知道蕭凜看到母妃的書信是什么心情。
至少,應(yīng)該是欣喜的吧?
相比起之前的混蛋,這次她終于做了一件好事。
也不知道蕭凜和蘇扶楹在書房?jī)?nèi)會(huì)擦出什么火花?
悠然居到了。
柳映梨彎腰從馬車下來,還沒有來得及看清這座自制南風(fēng)館的牌匾,就被人叫住了。
“青天白日,殿下也不嫌害臊嗎?”
古板平和的聲音讓她腳步一頓,回眸看去,陳循不知為何出現(xiàn)在此處。
今日他穿的月白色銀絲暗紋圓領(lǐng)袍,顏色與性格相得益彰,看起來就像是乖巧可愛的小學(xué)生。
“在世子心中,本宮是來悠然居做什么的?”
他側(cè)頭冷哼:“自然是白日尋歡,恬不知恥!”
“哎呀,本宮怎么覺得幾日不見,世子的脾氣又漲了幾分
柳映梨又生了幾分逗弄的意思,不過跟原主不同,她的逗弄里是不帶任何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