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謝亦行調(diào)查過了,溫霧這次去的就是巴黎。
和聰明人說話是一件非常省心的事情,溫氿和謝亦行你來我往幾番帶著溫霧離開了,溫霧看起來還是有點依依不舍,但什么多余的話也沒說,只有一句:“顏哥,等你來巴黎,我找你玩?!?/p>
顏延點了點頭,他剛點完頭,就被謝亦行拽著手腕拖走了。
言言,好漂亮
謝亦行和顏延上的是秘書開來的車,一路上的大氣壓低到前邊開車的秘書都瑟瑟發(fā)抖。
顏延:“……”
他還以為謝亦行有多么大度,原來還是死鴨子嘴硬,面對溫氿的時候風(fēng)輕云淡的,恐怕暗地里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吧。
他故意逗謝亦行:“公主又生氣了???”
這個稱呼一出,前邊的秘書開車的手一抖,沒避開前邊的大坑,車身劇烈震了震。
天啊,公主。
他們家總裁還有被喊公主的一天,明明就不是什么公主,是個極其難伺候陰沉不定的皇帝吧。
“皇帝”發(fā)話了,語氣十分寒涼:“駕駛證是買來的嗎?怎么開的車。”
秘書不敢說話,瑟瑟發(fā)抖。
他就說吧。
顏延在一旁聽得好笑,他勾了勾依舊在鬧脾氣公主的手掌心,“你說人家干什么?”
謝亦行的視線從車窗外荒涼的景色中轉(zhuǎn)移到眼前這張容貌綺麗的臉,他繃著唇,一雙桃花眼帶著不滿,“顏小延,你究竟是誰的人?不向著我,向著他?”
顏延:“……”
秘書:“……”
這真是神仙打架,百姓遭殃,他明明在前邊老老實實的開車,怎么這也能牽扯到他?
顏延答得干脆利索:“我當(dāng)然是你的人,向著你了。”
他回答的太果斷,把謝亦行噎了一下,“我可沒看出來你向著我。”
顏延理所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都這么哄你了,還不是向著你?”
眼前的alpha唇線緊繃,眼中依舊沒有顏延熟悉的笑意,甚至,還迅速把視線移向窗外,只給顏延留了一個側(cè)臉。
謝亦行這人生了一張好皮囊,就算是側(cè)臉也足夠賞心悅目。
但顏延無端受了冷遇,剛才逗人的心情也沒了,眉間帶著一絲不虞,“謝亦行,你到底什么意思?”
車還在平穩(wěn)行駛,謝亦行的秘書開得很快,一會兒就到達(dá)目的地,只是短短一路,車內(nèi)的溫度已經(jīng)接近冰封,秘書不敢開口,停下后默默等待。
顏延卻全沒有這樣的耐心,外邊漆黑一片,他的心臟就這無盡的黑暗往下墜落,他不知道謝亦行到底鬧得什么脾氣。
吃醋也得有個限度吧。
他的手指勾上車門,喪失了所有的耐心:“謝亦行,你說不說話?不說,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