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問著可以嗎?動作卻強(qiáng)硬,甚至還拿胳膊環(huán)住人,沒給一絲一毫逃跑的可能。
謝亦行這會溫香軟玉在懷,哪里管什么公主不公主,低垂著眼往懷里的人掃了一眼,懶洋洋的開口:“誰讓我是公主呢,當(dāng)然說一不二。”
顏延:“……”
謝亦行邊說邊扯過羽絨服,往縮在懷里的oga身上一蓋,他壞心眼兒地直接扣在顏延頭上,等對方惱怒的從寬大的羽絨服里鉆出來的時候,又故作驚訝地開口:“哎呀,一不小心沒蓋好。”
顏延:“……您還能再茶一點(diǎn)嗎?”
謝亦行挑眉,用行動表明他可以,往下低了低頭,薄唇掠過白皙的耳尖,趁oga沒反應(yīng)過來前吻了吻。
“我當(dāng)然可以。”
顏延:“……”
論無恥,在謝亦行這里他只有甘拜下風(fēng)的份兒。
只是嘴上罵著alpha無恥,他的耳朵尖還是悄悄紅了一片,隱沒在黑沉沉的夜色中,不被任何人發(fā)覺。
兩個人沒看多久的星星月亮,詩情畫意止步于殘酷的現(xiàn)實(shí)。
只有這個時候,沙漠才會顯露出幾分冬日的寒涼來。
清幽的月光帶著逼人的寒氣,直殺入人的骨頭縫中,即使帳篷里有事先準(zhǔn)備好的被褥,也還是擋不住這樣的冷。
白天還十分有骨氣喊著絕對不會讓謝亦行抱著睡的oga,睡著睡著就不自覺往熱源靠去。
謝亦行垂著視線看向主動鉆入自己懷里的oga,鼻腔中盈滿玫瑰花香氣,幽深的目光停在阻隔發(fā)出香氣的腺體貼,手指摩挲一下,想撕開,想標(biāo)記。
理智戰(zhàn)勝了來勢洶洶的情感,微涼的指尖從腺體貼邊緣離開。
謝亦行遏制住自己的沖動,他不想讓顏延起來后生氣。
趁人之危這種事,干一次就夠了。
“我今天也不和各位賣關(guān)子了,做一個直率的人,想必大家都聽說過沙漠植樹,也就是我們今天的任務(wù)?!?/p>
主持人今天一改以往的主持風(fēng)格,說話直白了許多,也不和顏延他們兜圈子,直白到顏延都覺得莫名其妙。
只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心神去思考主持人這是怎么了,昨晚還漫天星星的天氣又開始反常,狂風(fēng)四起,裹挾起大片沙土,他甚至都不敢開口說話,生怕一張嘴就吃一嘴沙。
“樹苗在那里,哪一組栽下的樹最多,哪一組就獲勝?!?/p>
顏延任勞任怨地要過去拿樹苗,手腕卻被拽住了。
他往后看去,發(fā)現(xiàn)alpha的臉色算不上太好,抓住他的手腕,看向的卻是主持人,“今天這個天氣,真的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