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顏延,如果用這樣的手段把人留在身邊,總有一天會反噬回去。
“做匹配度需要扎針,我的言言受了這么多苦,我不想他因為我再多增一絲一毫。”
而且易感期的他是什么樣子的,看房間里那些東西的破壞程度就能知道。
一個失去理智的野獸,怎么敢把像瓷瓶一樣易碎的小玫瑰拘在身邊呢?
以謝亦行對自己的了解,他一定會做出傷害顏延的事情,要么傷痕累累,要么……終生標(biāo)記。
但謝亦行心底清楚,顏延非常討厭終生標(biāo)記,前幾次的舉動也足以證明這一點。
無論在多么意亂情迷的狀態(tài)下,只要他一靠近生歹直月空,顏延就會立刻驚醒。
謝亦行不知道原因是什么,顏延總有很多顧慮,他也不可能在這樣的情形下標(biāo)記他的oga。
按照謝亦行的想法,至少得等到他的易感期可以被好好控制,在一個風(fēng)和日麗浪漫無比的情景下進(jìn)行這件事。
謝亦行的話就像平地一聲驚雷在林書軒腦海中炸開,他似乎……有點理解謝亦行了。
喜歡的人應(yīng)該被保護(hù),而不是傷害。
更何況,謝亦行還喜歡顏延,喜歡了那么多年。
“行了,這件事對言言守口如瓶,過了今晚我就去北城,你安排一下吧?!?/p>
“現(xiàn)在不要繼續(xù)打擾我和我老婆的二人世界了?!?/p>
要不是看在林書軒識相的份上,喊顏延夫人,謝亦行才懶得和他多費口舌。
林書軒:“……”
他就像路邊的狗被狠狠踢了一腳。
“還有,我父母要是問起來,你也不要說?!?/p>
謝亦行抱著人,突然想起來,叮囑了這么一句。
林書軒這次沒有遲疑,點了點頭,“好的,謝總?!?/p>
雖然他經(jīng)過謝家那兩位的培訓(xùn),但現(xiàn)在更明白他到底該聽誰的話。
希望那兩個人不要問他,要不然真的很難交代啊……
謝亦行把懷里的oga放到床上,他伸手摩挲一下顏延銀白色的發(fā)絲,眼底劃過一絲晦暗。
在車上他這么反常,一是因為易感期即將爆發(fā),二是因為……顏延有事瞞著他。
沙漠中的那棟房間中,顏延的表現(xiàn)太反常了。
但出來居然還能像沒事人一樣和他打趣逗笑,謝亦行心疼,心臟都像是被刀子割了一般,泛著尖銳的痛。
不看顏延只是因為,怕oga看到他眼底閃著的shi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