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禮?!蔽野钟纸凶∥?。
他走到我面前,眉眼溫柔的就像個慈父:“林小姐以前就最疼你,你去求求情,她一定會答應的。這個家也是你的家,難道你要看著一家人無處可去嗎?”
家?我的家?
在冰島兩年,我的父母,我的親生兄弟,沒有一個人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發(fā)過一條短信。
如果那時我哪天突然死了,恐怕直到尸體發(fā)爛發(fā)臭,他們都不會知道!
林予柔也不會知道……
根本沒有人真的關心我。
我攥緊手,心臟像泡在酸水里。
我不可能再去討好林予柔,但我爸我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決定去林家走一圈,然后回來說林予柔不同意,讓他們徹底死心。
于是我一言不發(fā)地轉身離開大宅,走向了林家。
走進林家大院。
我原本沒打算進大宅,也不想讓林予柔知道我來過。
但管家站在宅門口,沖我輕輕一點頭:“祁二少爺,林小姐正和步先生在客廳里。”
步修遠也在?
想起他對我的背叛,和對我做的種種,我心底一直積壓著無處釋放的怒火仿佛終于找到一個出口。
我越過管家直接推開門走進了客廳。
林予柔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茶,而步修遠半蹲在她身側,活像個奴才。
余光里,林予柔聽見聲音看向了我。
但我沒看她,走到步修遠身邊,拉起他就是毫不猶豫的一巴掌。
“啪!”
“啊——”
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震響。
而步修遠被我扇得摔在沙發(fā)上,捂著臉尖叫:“祁執(zhí)禮你瘋了!你干什么打我?!”
我抓住他手腕將他扯近:“兩年前你找人跟著我和林予柔拍下那些照片,兩年后又恬不知恥的發(fā)出來,你不該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