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執(zhí)禮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女人按著坐在了椅子上。
而后她岔開雙腿坐在了他的腿上,這個姿勢將曖昧氣氛達到了頂峰。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林予柔俯身壓下來,冰涼的唇在他的唇角輕輕摩挲,“不僅一條消息都沒給我發(fā),也沒指責我沒給你發(fā)消息——”
祁執(zhí)禮的心一下掉懸在嗓子眼。
下一秒,只聽耳邊女人聲線嬌媚:“你移情別戀了?”
祁執(zhí)禮雙手不知道該怎么放。
雙腿上又坐著林予柔,完全動彈不得。
而林予柔的話才更出乎他意料,他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你說什么呢?”
林予柔眉眼間雖還帶著淡淡的笑,但她一瞬不瞬盯著祁執(zhí)禮看,仿佛要從他的皮囊下挖掘出來另一個人一般。
祁執(zhí)禮有些心虛,下意識別開了眼。
卻不想,下一秒林予柔含笑開口:“一逗臉就紅,還和以前一樣,看來是沒變心?!?/p>
說著,她終于起身放過他,但手還是在他腰間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祁執(zhí)禮忙起身整理衣服,急匆匆拉著林予柔往教室外走。
這一路上無疑又引來了很多注視。
祁執(zhí)禮以前沒被這么對待過,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但林予柔不以為然,顯然是習慣了。
終于坐進紅旗車里,祁執(zhí)禮剛呼出口氣,只聽林予柔吩咐蘇蕓開車,然后按下了前后座之間的擋板。
祁執(zhí)禮這口氣又被他無聲地給吸了回去。
他不知道這個舉動對這個世界的林予柔來說是什么意義,但是知道對于原來那個世界的他是什么意思。
他還沒做好準備這么快就和林予柔親密接觸,所以下意識往車邊縮了一下。
這動作毫無意外的被林予柔看見了。
但她什么都沒說,姿態(tài)隨意慵懶地靠在了皮座上:“說說吧,我又做了什么讓你不高興,一整天都不和我說話,也不給我一個笑臉?”
祁執(zhí)禮愣了愣,有些一頭霧水。
但是很快就回想起了“自己”和林予柔的聊天記錄。
在這段戀愛關系中,林予柔一直是縱容主動的那一方,而“自己”則是個十足十的,被寵壞了的大少爺。
哪怕林予柔是林家唯一的繼承人,是林家的掌權人,但在他這里也沒有特例和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