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猶豫了一xia,委曲求全的gan謝了母親對自己tiye味dao的稱贊。
現(xiàn)在,杜白正渾shen發(fā)顫的用自己的小xue吞xia了那個座椅上的玩ju。白澄云半倚靠在旁邊的桌zi上,頗為享受的觀看著整個過程。
在杜白似乎終于顫顫巍巍的坐xia去之后,白澄云還有些惡劣的an了an杜白的肩膀,假裝好心的提議:“你真的坐xia去了嗎,寶貝?要知dao,我和招生官他們可是說的你的tui還沒好,如果他們看到的是一個一直懸空著坐在座椅
晚宴下(微h)
上的你,是會覺得你撒了謊的。我們可不想要留下那樣的印象,是吧?”
“當(dāng)然…”杜白聲音很小的回答白澄云。坐下去吞下那一整個巨大的玩具的前部已經(jīng)耗費了她極大的能量,她感受著下方傳來的痛感。體弱的她有些難以消化下方的痛苦,她幾乎有些泫然欲泣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白澄云,哀求的說:“我…我盡力了?!?/p>
“加油,寶貝。你可以的”白澄云看向杜白的眼神格外真摯,好像是真的在鼓勵女兒上進(jìn)的母親一樣。
杜白閉緊了眼睛,繼續(xù)往下坐。她感受著xiati的撕裂,即使有著這么多的潤滑液,依然是如此艱難。但是為了自己的大學(xué),自己的夢想……她努力的逼自己繼續(xù)往下坐。
終于,杜白呼吸明顯的加快。她完全的吞下了那個鑲嵌在座椅上的尺寸可觀的yangju。她有些面色發(fā)白的無聲的抬頭看向白澄云。
白澄云愛憐的給了杜白一個吻,然后拿起旁邊的手帕給杜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輕聲的安感到:“寶貝,擦一擦汗。想一些面試方面的事情,將自己的臉色弄得好一點?!?/p>
也不想想是因為什么我的臉色不好的……忍著疼痛的杜白艱難強壓著自己的痛感,開始回想自己之前與家教排練的自我介紹片段。
“寶貝,笑一笑?!弊叩竭h(yuǎn)處的門口準(zhǔn)備迎接即將上門招生官的白澄云叮囑了一下杜白,語氣似乎還格外激勵的對杜白說,“你為這件事情努力了這么久,一定不要放棄,堅持下去,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說完,白澄云意味深長的打開了門。隨后,她專業(yè)的切換了笑容,親切的問候了上門的院長和招生官:“感謝你們的這次專程的單獨會面,我的女兒杜白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許久了。”
很快,身著深藍(lán)色職業(yè)套裝的招生官和身著學(xué)院傳統(tǒng)套裝的院長就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招生官和院長的領(lǐng)口上都有著印有大學(xué)徽章的花紋。他們親切的對杜白微笑,并專業(yè)的問候:“你好,我早就聽你的母親講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傷。千萬不要因為我們而站起來?!?/p>
杜白勉強的忍住xiati的疼痛,對他們綻放了一個還算過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內(nèi)心卻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為腿嗎,還不是因為著我的xiati襄著這個不合時宜的東西!
杜白深呼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貞浧鹆撕图医膛啪氝^許多次的自我介紹開場白,然后開始……
還好,自我介紹和第一印象感覺進(jìn)行得不錯。杜白感覺松了一口氣,一點幺蛾子也沒出。
晚宴開始,還沒有上前菜。白澄云卻突然慷慨對招生官和院長表示,今天這頓晚宴甚至請來了一支專門的小提琴演奏者,她們會在晚宴開始的同時進(jìn)行表演。
杜白心不在焉的聽著,她對這個小提琴樂隊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興趣。她腦子里面還全部都在想著應(yīng)該如何展開她對于大學(xué)的貢獻(xiàn)的部分。
突然,小提琴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與之一起傳來的感受還有身下玩具的震動!
這個玩具竟然是會因為音樂而震動的。杜白有些欲哭無淚的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她很快的質(zhì)問般看向自己的母親,而自己的母親似乎在和院長交談甚歡,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難怪白澄云要在開門之前意味深長的對自己說什么“一定要堅持下去,否則就前功盡棄了?!?/p>
于是,這頓晚宴,就在杜白艱難的在震動玩具的性侵?jǐn)_下,與和未來大學(xué)院長和招生官進(jìn)行有意義的深刻對話中開始了。
好多次,這個玩具將杜白玩到幾近gaochao,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聲音的不變,繼續(xù)強裝鎮(zhèn)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談。
另一邊的白澄云,則有些沉醉于自己的寶貝強撐著性玩具的干擾,努力上進(jìn)求生假裝正常的樣子。她望著杜白的臉龐,覺得自己的精神上也快達(dá)到了一個gaochao――畢竟還有什么,是比自己養(yǎng)的鳥兒強裝正常,充滿了易碎感的求生更令自己感到喜歡的呢?
白澄云望著杜白有些蒼白的臉頰,心里格外享受。她幾乎已經(jīng)在構(gòu)思,等會將如何在床上撕毀自己女兒強裝正常的面孔,將那張漂亮的,倔強的小臉弄得淚水漣漣,不停求饒,甚至絕望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