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弄(h)
在白澄云示意杜白張開雙tui之后,杜白將臉埋到了枕tou上,沉浸在羞澀qg緒中的她并沒有動。
白澄云似乎chong溺的笑笑,她將手掌放到了女兒的膝關(guān)節(jié)那里。她一邊說著:“媽媽幫你吧?!?,一邊將杜白的右tui折迭著往上推去。讓杜白的小xue隨著自己右tui的彎曲,而完全的暴lou在外。
杜白自然察覺到了,她動了動shenti。但是她gan覺自己被繩藝捆縛住的上半shen,以及被反剪到shen后的雙手非常沉重。于是,杜白轉(zhuǎn)過tou去,向后張望。
自己的母親白澄云還是一如既往的成熟漂亮和gao雅,是任何一個人都渴望的母親的樣zi。但是i中不足就是,她卻ca拭著她自己的xgqi官,準備charu自己的shenti。想到這里,杜白微微咬唇,她再次詢問白澄云:“媽媽,您非要這樣嗎?我們就不能普通的講故事嗎?”
自己的女兒到底是怎么想的。白澄云完完全全的被杜白的問話取悅了,她勾起了一絲微笑。她看著自己女兒被自己jg1心挑選的繩索很好的捆縛住了上半shen,趴在深se的床單上。年輕而又白nen的肌膚和深se的床單形成了很好的對比,而雙tui張開louchu的微紅的xiati則將則為這幅圖j行了最為重要的dian綴。
在準備得漂亮shenti面前,自己會放棄cao2nong她,而選擇什么講故事?
白澄云帶著笑意再次親吻上了女兒的臉頰,她ai憐的撫摸上了杜白稚nen的xiong乳。她毫不吝嗇的夸贊了杜白:“你怎么這么可ai呀?”
“不…不是的媽媽。我們也可以正常相chu1的,就非要這么悖德zuo這些事qg嗎?”
杜白被親得雙頰緋紅,不自覺地卷起的shenzi。但是她還是qiang壓了shenti的gan受,想著這幾天和白澄云相chu1的dian滴ai意。杜白在努力的想將事qg搬回到正軌,即使這早就歪曲了很多年。
“哦?這是悖德嗎?”
白澄云瞇起了yan睛,凝視著杜白。
母親的那個yan神對于杜白來說簡直像是鐫刻在靈魂上,無比熟悉。杜白立刻ruan了xia來,她xia意識的緊張的收縮了一xiashenti,yan神退讓而又有些恐懼的說dao:“不是的…媽媽…我說錯了?!?/p>
隨后,雙手被緊縛在shen后的杜白,費力的用上shen蹭了蹭白澄云的腳。她卑微的匍匐在母親的shen邊,討好的說:“原諒我,媽媽。”
白澄云抬了抬xia巴,她顯然被杜白的良好調(diào)教所取悅了。她展lou了一個笑容,對杜白發(fā)chu了另一個提議:“媽媽最近上臺演講,許多人都來找媽媽,是讓你gan覺到冷落了吧。這也是媽媽的不對,這樣吧。你想講故事,那我們就來個角se扮演好不好,你挑你喜huan的?!?/p>
角se扮演?還沉浸在緊張心理的杜白在心里重復(fù)了一xia,什么角se扮演能夠有我們這樣“刺激”……但是從小被白澄云調(diào)教得很好的她生怕這是白澄云的一個引誘她更多犯錯的陷阱。
于是,杜白謹慎看著白澄云說:“我都聽媽媽的。”
“真乖。”
白澄云獎勵式的摸了摸杜白的tou,然后再次提chu,“你想象中最i好的xgai應(yīng)該是怎樣的,告訴我?!?/p>
想象的xgai…我想象的xgai是暫時沒有xgai。杜白心里劃過這些想法,但是她不敢說chu來,她看著白澄云沒有說話。
白澄云完全了然于女兒的想法,她笑了笑,然后提chu了一個刺激的提議:“這樣吧,假設(shè)我是你未來的結(jié)婚對象,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白澄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撫摸上了女兒的花心。她gan受著上面柔ruan的chu2gan,她輕輕的an了xia去。不chu意外,她shenxia年輕而又gan的shenti立刻狠狠顫抖了一xia,并發(fā)chu了壓抑不住的呻y。
帶著笑意,白澄云一邊繼續(xù)的撫摸著杜白柔ruan而又shirun的xiati。她不在用手指直接chu2碰陰di,而選擇或輕或重的用兩n手指在周圍an壓著,挑逗著杜白的shenti。
杜白只gan覺在自己母親gao超的手法xia,gan覺快gan越來越尖銳,像是re烈的火,讓甬dao不斷的收縮。而除了開tou就沒有撫摸到的陰di,也gan覺有些漲得疼痛。
白澄云用shi指輕輕的dian了一xia充血而又無比gan的陰di。不chu意外的,剛剛還緊閉著雙yan在誘人呻y著的杜白立刻睜開了雙yan,聲音有些大的輕呼了一聲:“太gan了,有dian疼?!?/p>
“你是chu1女嗎?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可以問你這個吧?!?/p>
白澄云繼續(xù)著之前的假設(shè),詢問杜白。
被自己shenxia的快gan充上tou腦的杜白花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原來白澄云還在假設(shè)自己和結(jié)婚對象的新婚之夜。杜白面對這個問題有些怔住了,她回答dao:“我不是……”
“哦,那你是和誰zuo過呢?前男友,還是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