鉗住了杜白的xia巴,命令式的說:“穿上。然后把自己洗gan1凈。”
白澄云停頓了一xia,繼續(xù)說:“今晚在之前的地方,有表演。仆人會給你送上你該穿的衣服。”
杜白聞言立刻不再糾結(jié)這件材質(zhì)刺人的大衣,她瞪大了shuirun的雙眸:“哪里?之前那個古羅a題材
監(jiān)獄題材表演(劇情)
表演?”
“是的?!卑壮卧茠佅逻@兩個字就準備離開,并像是母親警告孩子要做作業(yè)一樣嚴厲的說:“你準備好?!?/p>
洗完澡的杜白看著拿著熨更好的衣服朝自己走過來的仆人,她像是一個被針扎了的小獸,防御性的大聲問仆人:“這次又是什么主題?又是什么自以為高貴有文化的古羅馬主題嗎?”
拿著衣服過來的仆人被杜白的質(zhì)問愣了一下,這位小姐平常不是一直病弱而且對人溫和嗎。仆人在短暫的發(fā)愣之后立刻恢復了專業(yè)性,她低頭微微行禮:“不是古羅馬主題,是監(jiān)獄主題?!?/p>
“什么?”監(jiān)獄這兩個字深深的震驚了杜白。她聞言立刻睜大自己無辜而又可憐的雙眼,好像受驚的獵物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上已經(jīng)又再次套上了捕獵夾。
竟然不是以前的什么古羅馬,迦太基之類的所謂文化高雅的seqing表演,就這么直白,赤裸,重口?!
仆人自然發(fā)現(xiàn)了杜白臉上惹人憐惜的無助表情,真是誘人啊…仆人心里有些癢癢,但是她低頭不讓杜白發(fā)現(xiàn)自己任何可能的漏洞,繼續(xù)專業(yè)性十足的告訴杜白另一個更壞的消息:“根據(jù)白總的安排,您還需要參與到表演之中。您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您沒有任何臺詞,只要在臺上做一個龍?zhí)拙秃谩!?/p>
“我…”杜白聞言眼神空洞了幾秒,隨后她的聲音低低的,甚至有一些哭腔:“怎么會這樣…”
那聲幽怨可憐的感慨,既讓人憐惜,又讓人想蹂躪。
仆人的臉低得更低,她不著痕跡的吞咽口水,掩蓋著自己的欲望:“衣服在這里,請您更衣。30分鐘之后有人會來為您上妝,白總期待您下午7點準時在莊園正門準備出發(fā)。”
杜白攥緊了接過來的衣服,上面的黑白條紋的衣服倒是清晰的彰顯出了她的身份――
一個囚犯。
晚上7點,莊園正門。穿著嚴嚴實實大衣的杜白坐上了勞斯萊斯的后座。
這輛復古款的勞斯萊斯似乎格外懷舊,車門竟然是馬車式的。坐上車的杜白仍舊不愿意脫下大衣,反而用泛白的關(guān)節(jié)死死的抓住大衣的領(lǐng)口,似乎生怕走漏一點點大衣下的風光。
白澄云抬眼打量了一下杜白,她用她瑩白如玉的手溫柔的幫杜白把一抹碎發(fā)別到了耳后:“等下上臺表演,不要緊張,媽媽在下面看著你呢?!?/p>
這個語句內(nèi)容,這個語氣,好像一位母親在告訴即將在學校舞臺上表演的孩子一樣慈愛。
但是配合上這個專供少數(shù)人觀看的情色演出,還要讓自己的亂倫關(guān)系的女兒上臺表演,只能說是無比的荒誕……
但是杜白并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她麻木的跟著母親到達了這個漂亮的始建于上世紀70年代的話劇場。據(jù)說,這個話劇場是自己的爺爺,白澄云的父親主持修建某個成果。而現(xiàn)在,卻被用來做這樣的事情。杜白眼眶微微泛紅的想:如果自己的爺爺泉下有靈,知道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在這里做這樣的事情,會是何感想?
但是情況卻不容她多聯(lián)想,被推到了后臺的杜白,見到了一群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們有的穿著同樣的獄服,有的穿著黑色的威嚴而又漂亮的獄警的服裝。由于演出準備在即,沒有人過多的留意杜白。
而后臺的主管,走過來,她審視的打量了杜白,隨后開口:“你沒有任何臺詞,除非有人叫你互動,而無論讓你做什么,你只需要照做就好?!?/p>
主管正準備離開,隨后她似乎想到了雇主的叮囑,又對杜白加了一句:“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