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yg著toupi倔qiang地留在了這里,憋了半天,最后說了一句:“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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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爸調試儀晶,沒準我能幫上點忙,是吧?”
在得知老頭子還需要5個小時才能醒后,這位看起來非常趕時間的楊先生終于耗盡了最后一點耐心,決定自己上。他轟雞崽子一樣把那兩位專業(yè)醫(yī)生轟到了地下的調控室,讓他們在下面盯著。
原本邵珩也在其列,不過在楊先生要把醫(yī)療艙帶回頂層后,他立刻改了主意死乞白賴地跟了上來,然后被漠然無視到了現在。
“我真會一點兒?!鄙坨裼盅a了一句。
薩厄楊終于轉頭瞥了他一眼,而后朝旁邊側了身,盯著他的眼睛道:“你來?!?/p>
這兩個字說得很沉,怎么聽怎么覺得還有半句威脅沒出口。
邵珩咳了一聲,點點頭走到儀晶邊,抬手懸空對著儀晶比劃了兩下,又突然放下捏了捏手指,“等下,我有點……”
話還沒說完,楊先生吃人的眼神就掃過來了,邵珩立刻干笑一聲道:“好了,現在好了?!?/p>
這個儀晶的初步調試跟機械之類的倒是關系不大,更多的是藥劑量、探觸針深入程度等等零碎的設定,這些七七八八加在一起一共有七十多個調試鍵,雖然有一半的調試鍵不需要動,默認位置就是最合適的地方,但是還有一半每次都需要重新來一遍。
安全部隊出身的人,別的不說,觀察力和記憶力絕對遠優(yōu)于一般人,邵珩倒是沒有說大話,雖然他只看過一次邵老爺子調試這個儀晶,但每個步驟都記得清清楚楚。
原本只是職業(yè)病導致的,沒想到還有派得上用場的一天。
他憑借著記憶完成了初步調試,連接的全息面板頓時跳了出來,出現了楚斯的人體脈絡模擬,錯綜復雜的血管脈絡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異常難辦,靜脈動脈神經網等等被標注成了不同的顏色,層層疊加。從左側肩部開始一直到腿部外側的這一段則顯示為灰色。
“我的天,居然……”邵珩也是第一次看見楚斯實際的機械覆蓋面,“這豈不是半邊身體都被毀損了?我一直以為只是手臂什么的,感覺他左手捏起來比右手略硬一點。”
薩厄楊陰沉沉地看了他一眼,顯然“毀損程度”這個話題讓他的心情變得異常糟糕。
邵珩識相地就此揭過,不再多問,立刻換了個話題,他用手指隔空在全息屏幕上畫了一下,“初步調試弄完了,接下來就是重頭,最麻煩的部分,首先得排查整個機械體內部億萬埃米級元件的故障問題。聽我爸說過,這一塊全灰,代表身體對機械體的排異反應非常嚴重,在排異和適應的過程中,兩方對抗的結果就是身體也有一部分損傷,機械體也有一部分損傷,所以排查是第一步,還是最簡單的一步,接著……”
他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一會兒,把前前后后六七個步驟全都解釋了一遍,但他畢竟不是專業(yè)醫(yī)生,就連非機械治療領域的醫(yī)生都搞不定的東西,怎么可能被他這分鐘的解說就剖析清楚。
就算他表達能力出眾,薩厄楊領悟能力非凡,以100的轉化率全部消化了所有內容,但只要動起手來,生疏和外行就會盡顯無疑,除非有個人手把手地在旁邊同步做參照……
參照?
薩厄楊盯著儀晶看了幾秒,突然起身打開了邵老爺子桌上的光腦。
“你干什么?”邵珩嚇一跳。
“找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