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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被抓的狼面前倡導(dǎo)加固項圈和鎖鏈,這特么不是刺激人是什么?
虧得那老頭還屁顛顛地去楚斯辦公室求夸。結(jié)果他前腳進門,薩厄楊后腳就被刺激得闖入了楚斯辦公室的通訊頻道。
楚斯只得謝過老頭八輩祖宗,把他轟出了門。
楚斯雖然主管太空監(jiān)獄,但囚犯們只熟悉他的名字,見過他模樣的根本沒幾個。
自打那視頻輪播完一天,托齊爾德禿頭馮的福,全監(jiān)獄的恐怖分子都牢牢記住了他的臉,大概下輩子都不會忘。
不講道理的楚斯長官有個原則:自己見天閑不住地拉仇恨可以,別人替他亂拉仇恨就等著找收拾吧。
畢竟,楚長官不是個東西。
于是第二天,齊爾德禿頭馮收到了一份外派公函,被一竿子叉上了太空監(jiān)獄,拉著一張老冬瓜臉,跟恐怖分子們“愉快”地共處了整整十天,被所有人記住了長相,才老淚縱橫地被調(diào)回來。
不過眼睛一閉一睜間,這都是五十二年前的事了,也不知那上趕著搞事的老頭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們工作的安全大廈也處在某一個龍世的保護圈里,只是不知流浪到了星海的哪個角落,距離這里有多遠,還有沒有再次相遇的可能……
這種不確定的事情,楚斯暫時還沒工夫想。他沖囚犯挑了挑眉,道:“多謝掛念,我也很久沒見過那個老冬瓜下屬了,不過他應(yīng)該過得還不錯,至少沒進籠子?!?/p>
囚犯:“……”
“我說親愛的,你如果再多堵兩句,這里能死過去一半?!彼_厄隨便找了張餐桌倚著,兩手搭在邊沿上,姿態(tài)放松地看了半天戲,“死魚死蝦可怎么吃?”
楚斯難得覺得薩厄說得在理,紆尊降貴地采納了這個誠懇建議。他嘆了口氣,毫不在意地將手伸進了籠子。
囚犯當(dāng)即瞪圓了眼睛,張口無聲嚷嚷:你再靠近一公分,我會讓你后悔走進這個門。
楚斯忍了片刻,沒忍住,平靜地道:“如果你的手沒有被拷在籠子邊,膝蓋沒有被拷在籠子底,我大概能勉強把這話當(dāng)個威脅。”
囚犯高血壓都要被他氣出來了。
楚斯倒是沒對他怎么樣,只是一臉嫌棄地挑開了他糾結(jié)成團的長發(fā),露出了他上半截脖頸。
就見上頭箍了一道細細的金屬絲,像個秀氣低調(diào)的頸圈。
只是在頸圈的接口處,有一枚小小的金屬片,邊緣有紅光靜靜地閃著。
這東西確實是太空監(jiān)獄里配備的裝置,叫做吸音圈,用來限制突然狂躁吼叫的囚犯。
但按照規(guī)定,吸音圈只是不得已狀況下的一個過渡裝置,給囚犯帶上只是為了避免無休止的吼叫引起大規(guī)模躁動。一旦套上圈,就應(yīng)該立即把囚犯送進特別監(jiān)禁室,借用醫(yī)療和心理疏導(dǎo)裝置讓他冷靜下來。一般而言,半個小時就能摘了。
眼下這種情況,顯然是不合規(guī)矩的。
楚斯拇指在金屬片上摸了一下,紅光暗了三秒,突然轉(zhuǎn)變成綠光,接口處發(fā)出咔噠一聲響,自動解鎖了。
囚犯沒想到楚斯會給自己解禁,又愣了片刻,滿臉懷疑地開了口:“你想做什么?”
之前吼久了,囚犯的嗓音啞成了砂紙。
楚斯也沒縮回手,就這么撐在籠子邊沿,道:“放心,你沒去餿味兒之前我不會下嘴的,只是留個能說話的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