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凌夏這么一說,袁輝也就不再理會了。
凌夏跟著他去庫房領(lǐng)了一床簡易單薄的床褥,反正修行之人,這些倒也沒什么,他和那兩個小孩樹葉稻草上也都過了這些天了。
迎仙閣的柴房倒算是寬敞,也有空地,凌夏把床褥放xia向袁輝dao了謝。袁輝漫不經(jīng)心看了他一yan,也沒什么表示就轉(zhuǎn)shen離開了。凌夏嘆kou氣,好在柴房還有盞油燈。
凌夏把床鋪抖了抖鋪開,又給shen上臉上的傷chu1涂了一層藥wu,chui熄了油燈慢慢躺xia了。
這里雖然黑黝黝一片冰冷,好歹是安全的,沒有危險的o獸也沒有爭斗……話說回來,也不知dao現(xiàn)在那兩個孩zi怎么樣了?……他翻來覆去許久才睡著,夜間又被蟲zi咬醒了兩次。
那個帶路弟子還怕凌夏受的刺激不夠,在那里不帶感情地說:“澆灌暮靄草的水必須是山上靈氣充裕的愈明泉的泉水,尋常的水是不行的,記住一棵暮靄草要澆一瓢水,不能多也不能少?!?/p>
“……謝師兄指導(dǎo)?!绷柘纳钗跉?,把桶拿起來,按照他說的方向往山上趕去。
擦!光讓馬趕路還不讓馬吃草!知道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務(wù),凌夏索性不緊不慢地趕路,看見能吃的果子就拽下來果腹。
終于找到那眼泉水的時候凌夏還是很驚喜的,泉水清澈透明富言靈氣,入口甘甜,似乎還有解乏補(bǔ)充體力的作用,他一氣喝了大半瓢,又把兩只木桶灌滿了。
那兩只桶很大,凌夏不熟練地?fù)?dān)著,雖然不太費力但是不免晃晃悠悠的,走回去時那水差不多灑出去了四分之一。
凌夏看看旁邊負(fù)責(zé)監(jiān)督的管事弟子陰沉的臉,趕緊彎腰細(xì)心澆起水來。他這個宅男的愛好之一就是養(yǎng)些花花草草,家里陽臺上足足養(yǎng)了十幾盆。這暮靄草聞著有股自然的馨香,綠瑩瑩的十分喜人,凌夏逐漸做的興味起來,不過等到兩桶水都沒了,一行也沒有澆完。
凌夏直起腰擦了把汗,其他的弟子也都在藥田忙碌,有除草的,有栽種的。那個管事廣旭子倒是悠閑,遠(yuǎn)遠(yuǎn)坐在涼亭下吃著茶點,一副萬惡包工頭的嘴臉,凌夏暗暗朝他豎豎中指。
如此來來回回幾趟已到了中午,凌夏的衣服都shi透了累得筋疲力盡的,那塊地也就澆了十分之一而已。
吃飯鈴聲響起,其他弟子都洗手去了,凌夏苦逼臉地揉揉空空的肚子。一個管事弟子路過,見他停下來立刻皺眉喝道:“動作快些!沒完成之前一天都不準(zhǔn)吃飯!”
凌夏只得忍氣吞聲地?fù)?dān)著空桶繼續(xù)上山了,反正那些人都去吃飯了,那眼泉水下是條小河,他準(zhǔn)備去偷偷捉些魚烤來吃。
到了河邊,凌夏挽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