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膝跪在地板上,直起腰來。
粗大的頂端抵在狹小的洞口,沒有任何潤滑措施,他慢慢地沉下腰,撕裂的痛楚瞬間涌了上來。
他后背一僵,但下一秒再次放松了身體,沒有半點停留地一寸寸將腰沉了下去。
撕裂的傷口溢出血跡,潤滑了粗大的世體。
范君澤緊緊咬著下唇,連喉嚨里最細(xì)微的嗓音都被他強(qiáng)硬地吞了回去。
堅硬的部位被緊致而溫暖的內(nèi)壁包裹住,蘇皓淵仰著頭,嘴唇無意識地張開,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幾秒鐘之后,他突然崩潰般大哭出來。
那一瞬間,范君澤一陣慌張,無力的雙腿突然沉了下去,還未完全進(jìn)入的堅|挺一瞬間一沖到底。
他再也忍耐不住地發(fā)出“啊”的一聲慘叫,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滑落。
紅色的血跡從相連的部位蜿蜒到蘇皓淵的身上,范君澤咬緊牙關(guān)再次撐起了雙腿。
身后的男人的哭聲如同最后的絕望。
“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要這樣!”
蘇皓淵的嘴里不斷重復(fù)著這句話。
范君澤沒有回答,回應(yīng)他的只有機(jī)械的動作,疼痛讓他的分|身沒有半點勃|起的跡象。
他固執(zhí)地動著腰,撕裂的下|體的疼痛已經(jīng)麻木,更清楚的卻是內(nèi)心的痛楚。
汗水、淚水、血跡,各種液體弄得到處都是。
他撐著蘇皓淵已經(jīng)不再掙扎的膝蓋,大幅度地起身、坐下。
堅硬的世體在他體內(nèi)脹大,將裂開的傷口更加撐開幾分。他忍耐著,身上的冷汗讓他渾身shi透,衣服緊緊地貼在皮膚上,但他的動作卻沒有半點的動搖。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皓淵勃|起的性|晶終于爆發(fā),灼熱的液體洶涌而出,噴濺在他的腸壁上。
范君澤咬緊牙關(guān),等待著那粗大的東西將其中儲存的所有液體全部注入他的體內(nèi),直到它慢慢疲軟下來,他喘了口氣,抖著腿站起身。
大量帶著紅色的白濁順著他光裸的大腿流了下來。
蘇皓淵躺在地板上,淚水將他的視線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
“是我啊,”范君澤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跪在他身邊,俯下身湊在他耳邊輕聲道,“是我的話,沒關(guān)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