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座談會,明擺著是嚴繼成針對她的發(fā)難,即使是曹滿江為她說了兩句話,也不改變不了她的不利形勢。
她看得出來,嚴繼成想要動她的決心很大。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梁惟石無比仗義地起身發(fā)言,通過天龍集團一事,一舉將原本集中在她身上的火力全都吸引了過去。
她的‘立身不正,管教和約束親友不嚴’,與‘錢自力在某些市委領(lǐng)導的授意下,意圖對國家干部行賄,公然索要工程項目’相比,哪個性質(zhì)更嚴重,嚴繼成不會不清楚!
因此現(xiàn)在嚴繼成首要解決的對象,已經(jīng)變成了梁惟石這個眼中釘肉中刺,而她承受的壓力自然就會大大減輕,甚至消于無形。
所以,你讓她怎么不對梁惟石感激萬分!
“書記您不用放在心上,咱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為了保證南部新區(qū)的建設不受外部因素的侵擾,將這項能夠惠及民生,促進光華縣經(jīng)濟發(fā)展的大型工程順利完成。”
梁惟石語氣認真地回答道。
楊麗蕓緩緩點了點頭,此時的她深深感覺到,今后搭班子的幾年,一定是她與梁惟石精誠合作,讓光華縣再度煥發(fā)生機不斷發(fā)展的幾年。
也一定是她仕途經(jīng)歷當中,最具有重要意義的幾年!
總之一句話,梁惟石這朋友她交定了!
眾所周知,楊書記對真正的朋友,一向是推心置腹的好。
慶安市委,書記辦公室。
嚴繼成坐在老板椅內(nèi),皺著眉頭,沉思不語。
他在猜測,梁惟石交給鄭懷新的所謂‘證據(jù)’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秘書于勤不敢打擾書記的思考,輕手輕腳地把一份文件放在桌子,又準備輕手輕腳地退出去。
而就在這時,他聽見了嚴書記的一聲吩咐:“讓雷祥海過來一趟。”
于勤連忙應了一聲,出去給紀委副書記雷祥海打了電話。
嚴繼成是覺得,光靠猜也不是辦法,還不如把雷祥海叫來問個明白。
鈴鈴鈴……鈴鈴鈴……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嚴繼成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目光略顯陰沉地將電話接起,緊接著,里面?zhèn)鱽砹隋X自力有些慌亂的聲音——
“嚴書記,我聽說今天的座談會上,梁惟石說了我要項目的事,還說他手里有證據(jù)?”
嚴繼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頗為不悅地反問道:“你慌什么?你也不想想,你就和他見過一次面,他手里能有你什么證據(jù)?”
電話那邊的錢自力沉默了幾秒鐘,然后不得不硬著頭皮吐露了實情:“嚴書記,那個,我的手機前幾天不小心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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