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鬼??!”
那登徒子被顧清淺那張丑臉嚇得酒醒了大半,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起身,準備跑下樓去。
顧清淺秀氣的眉梢微微一挑,當下,她素手在半空中一把扯住帷帽,戴回自己的頭上。
同時,她那纖細玉腿,直接從羅裙里探了出來!
那套著繡鞋的纖纖玉足,對準那轉身跑路的公子哥屁股,狠狠踹去一腳!
“你丫的才是鬼!”
“啊——”
一聲驚慌失措的叫聲,赫然響徹邀月樓大廳上空。
眾目睽睽之下,那欲調戲顧清淺的登徒子,就跟顆球似的,一路慘叫著,滾下樓去!
而顧清淺無視眾人異樣的注視目光,大搖大擺地走出邀月樓大門。
同一時間,三樓走廊上。
陪著花岫玉站在圍欄旁俯瞰整個邀月樓狀況的木棉,這時,指著遠去的顧清淺背影,激動地開口。
“這姑娘的臉……”
“跟畫像上那位滿臉黑斑的女子,很像,對不對?”
花岫玉目不轉睛地盯著顧清淺離開的方向,沉聲打斷道。
木棉重重地點了點頭,謹慎開口:“只是這姑娘的臉上是麻子,而畫像上女子的臉上是黑斑,會不會是我們搞錯了?”
“寧弄錯,莫放過?!被ㄡ队窦皶r出聲。
話音落下,花岫玉直接下令:“傳信主上,畫像上女子有消息了!”
……
皇宮,大門口。
戰(zhàn)王府的馬車,已經停在宮門口整整一日。
這已經是蕭寒宴嘗試進宮跟母妃要求退婚,第三次被拒在宮門外了。
斬風陪著自己主上喝了一整天的西北風,人坐在馬車架子上,就跟一只潦草小狗似的,垮著一張面癱臉,扭頭沖著車廂里頭小聲道了句。
“主上,這都連著三日了,貴妃娘娘始終避而不見,不然……”
斬風有些頹廢地想勸自家主上干脆就認下賜婚,畢竟,貴妃娘娘避而不見,態(tài)度已經非常明顯。
貴妃娘娘身為主上的親娘,那是鐵了心讓主上娶寧毅侯府的千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