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鬧到了市里、省里,結(jié)果恐怕也難以改變。
到時梁惟石怕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他要是真想這樣做,那就說明他自認為是有把握的?!?/p>
蘭秀宜紅唇微抿,秀美的面容上露出一抹興致勃勃的表情。
斗智斗勇什么的,她最喜歡了!
尤其匹配到梁惟石這種據(jù)說是毫無弱點的對手,更是其樂無窮。
張乾緩緩點了點頭,隨后忽然想起一件事,語氣暗含諷刺地說道:“那一位,昨晚給我打了電話。聽得出來,他對咱們的梁副縣長,真的是特別‘關(guān)心’?。 ?/p>
蘭秀宜冷冷一笑道:“我看他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他一天不看到梁惟石倒下,就一天不能念頭通達。以至于忘記了,家里給他提供的資源是有限的,家里對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p>
事實正像她說的那樣,在經(jīng)歷光盤事件之后,喬昌東已經(jīng)沒有了進一步升遷的可能,雖然談不上成為棄子,但至少喬家不可能再向其傾斜政治資源。
喬昌東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家里要求,動用吉興省和外省的人脈,打擊報復(fù)沈晴嵐和梁惟石。
而喬家之所以同意了這些要求,并不是對喬昌東無原則地放縱和寵愛,而是因為喬家原本也打算這么做。
包括她與張乾的調(diào)任,都是喬家出于多方面考慮而做出的決定,與喬昌東不能說是毫無關(guān)系,只能說是毫不相干!
“他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手伸得這么長,管得這么寬,難免有些招人煩。”張縣長皺著眉頭說道。
他是屬于‘大喬’系的,平時就看不慣喬昌東的行事作風,而蘭秀宜更是對喬昌東極其厭惡,所以兩人說起話來也沒什么顧忌。
“他與梁惟石的恩怨,與我無關(guān)。我來太和,也不是給他充當馬前卒的?!?/p>
蘭秀宜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沈、喬兩家現(xiàn)在正處于敵對階段,能找到打壓梁惟石、進而影響到沈晴嵐的機會,她自然不會放過,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會聽喬昌東的驅(qū)使,讓喬昌東來教她做事。
也不意味著,她這個紀委書記整天啥事兒都不干,就一門心思地和梁惟石對著干。
張乾微微一笑,在這點上,他與蘭秀宜的想法是一致的。
作為一縣之長,他的工作重心始終會放在全縣各項事業(yè)的發(fā)展上,斗爭只是他的手段,而不是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是要在這里干出一番成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