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石,我想求你個事兒……“”
手機里傳來女財神有些低落的聲音,這與之前一貫明快開朗的風(fēng)格截然不同。
梁惟石怔了一下,張芊語有事求他幫忙?
這,好像有些不大合理吧?
什么事兒能難得住對方這個女財神?
難道,是家里生意遇到了困難,比如資金鏈忽然斷裂什么的?嗯,如果是這樣,作為重生屆股神的他,手里還是有億點兒閑錢的,應(yīng)該還是能幫上忙的。
除此之外,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就像上輩子那樣,對方十分直白地要求他——本姑娘今天想出點兒血,是好朋友就上來幫我!
總之,不管什么要求,他都義不容辭。
于是他立刻說道:“和我還客氣什么,有事兒你說話!”
張芊語咬了下嘴唇,氣憤且無奈地說道:“我家在慶安市的酒店被一個流氓帶人給砸了,我表妹過去制止被刺成了重傷,搶救了整整一夜,好不容易脫離了生命危險……”
“酒店報了警,市公安局將那伙人都抓了回去,結(jié)果第二天下午就把人放了?!?/p>
“后來經(jīng)過打聽才知道,是慶安市領(lǐng)導(dǎo)打了招呼,讓市公安局放的人。”
“惟石,我家的關(guān)系都不管用,你有辦法嗎?”
聽完張芊語講完情況,梁惟石不禁松了口氣,原來不是讓他出血借錢,更不是讓他幫忙給對方出血。
這就好辦……呃,好像也不是太好辦!
因為他在市里除了市委周益民書記之外,就沒有其他過硬的關(guān)系了。
所以擺在他面前的問題就是,要不要為了張芊語的事情去麻煩周書記?
“你等我電話!”梁惟石沉聲回道。
其它原因暫且不提,就看在當(dāng)初在十里鄉(xiāng)張芊語收購農(nóng)產(chǎn)品,興建白云山酒店,全力幫助他實現(xiàn)扶貧任務(wù)的情份,他也不能坐視不管。
尤其在這件事上,張芊語是有理的一方,要求鬧事傷人的不法分子受到應(yīng)有的嚴(yán)懲,有什么錯?
面對著有關(guān)市領(lǐng)導(dǎo)插手司法辦案、擾亂司法公正,致使犯罪嫌疑人逍遙法外的亂象,他向周書記反映一下又有什么不對?
張芊語家里在慶安也是有人脈的,然而在占理的情況下,都拿鬧事行兇者無可奈何,最后不得不求到他的頭上來,這足以說明,插手案子的所謂‘市領(lǐng)導(dǎo)’非同小可。
說不準(zhǔn),就是曹滿江親自出面了!
梁惟石放下電話,認(rèn)真琢磨了一會兒,然后撥出了一個號碼。
嗯,上次周書記親口說的,有什么難處,就直接打這個號碼。
張芊語的難處,就是他的難處,沒毛?。?/p>
“書記,我是小梁,有個情況,我覺得影響有些不太好,想和您反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