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人均屏住呼吸。
寂靜中,只聽他道:“只有一面之緣,談不上屬意?!?/p>
不屬意,就意味著繼承島主之名有待時日。
除了喬景天,所有人均放下心來。
“千嶺,你要與這位圣姑好好相處,移花宮在東海及中原都有很廣的勢力,將來對君子島也是極為有利的?!?/p>
梅千嶺抬起頭,將視線投向一旁垂手而立的小仙,語帶譏誚地說:
“是啊,對‘她’自己也極為有利?!?/p>
小仙沒有接他視線,但心知,這是指桑罵槐。
“我累了,諸位先撤下吧。霜寒、豐南、蘭山、寒聲,你們跟我進來。”
堂下人除了喬景天提到的這四人留下,均應(yīng)下,離開了大堂。
出來后,梅千嶺喊住了菊重陽:“重陽兄,可否借這個人與我說話?”
目光落在小仙身上。
菊重陽不愿他們私下攀談,便回拒:“江大夫要著手診病了,你有什么事,還是等他空了再說?!?/p>
“不,我的話必須現(xiàn)在說,”梅千嶺盯著小仙不放松,“我想問一問江大夫,得了重陽兄什么奇珍異草,竟然冒死赴島?”
菊重陽臉色陰郁道:“有什么好處?千嶺你不要胡鬧了!”
梅千嶺挑釁似的看著小仙:“這話我想聽江大夫親口告訴我?!?/p>
“你!”
菊重陽剛要發(fā)作,被小仙攔下了:“少主不如先行一步,我和梅少主說完便來?!?/p>
聽他這么說,菊重陽只好先走一步,追上前面的竹清茅,忐忑而行。
梅千嶺二話不說就江小仙拽到一處院后的墻垣下。
不過兩日,心中的人失而復(fù)得,萬語千言不知從何說起,顫抖著握住雙肩:
“真以為你死了!”他有些窘困,眼中膠著化不開的迷茫,“昨夜菊重陽走了后,我去渡尸灘頭找了你很久,遍尋不到你,我只好跳到海里去找你的尸體…可是茫茫大海,那些裹尸布個個都是一樣,又怎么輕易找得到?”
去海里…?小仙有些吃驚,感到握住肩膀的姿勢變成掐。
“我想,你之前的裝扮一定被人識破了,說不定就是菊重陽,他一直視我眼中釘,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