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秋笛能被公公記在心里,可是高興得不得了呢!秋笛也是經(jīng)常想著公公您呢?!鼻锏咽殖忠粭l鵝黃的帕子擋在嘴邊,瞧著更像個小女兒。
張福海深深地皺了皺眉頭,秋笛的話聽在耳朵里總覺得刺耳,這般月黑風(fēng)高,怎可能是為了這些小心思,秋笛越是坦蕩,張福海越是提防著。
“哎呀,公公還真是不愛說話呢,秋笛好久沒見到您,您還真是一點也沒有變呢?!鼻锏岩贿呌醚劬ι舷聮咭曋鴱埜:#贿呉蛔忠活D地說:“真可惜?!?/p>
“所為何事?”張福海不會懼怕一個較小的女子,可他也不想與她多說。
“自然還是我家主子的事情啦?!?/p>
“誰?”
“這個嘛,”秋笛的眼睛一轉(zhuǎn),裂開嘴笑說:“秋笛可不敢說?!?/p>
“我沒有什么能如得了那位大人的眼,還請代為轉(zhuǎn)告?!笔虑橐悄芤痪湓捊鉀Q就好了。
“這句話您親自去和我家主子說嘛,這么長的句子,秋笛記不住的?!?/p>
“那位大人為何要見我?”
“秋笛不知道?!?/p>
秋笛是一問三不知,偏偏還一再要張福海去見她家的主子,實在是不知背后究竟是怎樣的人物、抱著怎樣的意圖。先是奇怪的老頭,又是個不明身份的大人物,張福海人生中近二十年第一次這么引人注目,這些人是為了什么而來?
“敬謝不敢?!?/p>
秋笛聽了張福海的話,像是耍小性子一般嘟起嘴來,不高興地說:“您可真是為難我了,主子會生氣的,您就一點不心疼我嗎?”
這話要是從普通小女孩兒的嘴里說出來,準(zhǔn)是對著情郎撒嬌的感覺,可這情這景之下聽到這些話,張福海只能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姑娘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