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春猶豫了一下,然而大偉卻急忙回道:“能能能,能代表,梁縣長您放心,我們沒有異議了!以后也不會再來鬧了!”
快點吧,老板又催了,一連發(fā)了五六條‘速歸’的消息。
于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不管這伙殘兵敗將愿意還是不愿意,都不得不帶著一頭霧水,在魯春和大偉指揮下,把橫幅和鑼鼓什么的都搬了回去,又陸陸續(xù)續(xù)地上了車。
看著三輛中巴漸漸遠去,縣委大院門口的領導也好,工作人員也好,還有全神戒備的公安民警,以及準備記錄報道新聞的電視臺記者,都有一種仿佛看了一場幽默劇的滑稽感覺。
梁惟石也沒想到,這些人來勢洶洶猛如虎,最后卻是虎頭蛇尾草草結(jié)束。
哎,事實證明,老天爺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眷顧。
“不服不行,還得是縣長出馬??!”常務副縣長賀良志走過來,神色恭敬地說道。
他這句話并非全在拍馬屁,他是真心覺得,梁縣長真有將帥之才,大將之風,在處理這種人數(shù)眾多、稍有不慎就會造成嚴重后果的突發(fā)性事件時,具備極強的心理素質(zhì),有著遠超一般人的冷靜與沉穩(wěn)。
政法委書記尚傳勝不擅于拍馬屁說好話,但在他心里,也充記著對縣長‘臨危不亂,運籌帷幄,以理服人’的深深佩服。
至于霍明志和其他縣委機關工作人員,還有縣公安局的民警,更是覺得縣長英明神武,法力無邊,三言兩語就讓這群宵小之輩知難而退,狼狽離場。
“走,咱們過去采訪一下梁縣長?!?/p>
慶安市電視臺的記者金秋一雙眼睛閃閃發(fā)光,用興奮的口吻對自已的攝像師說道。
她覺得剛才的那一幕情景,充記著一種中流砥柱、力挽狂瀾的個人英雄主義感。
咳,雖然個人英雄主義觀并不為官方新聞主流所倡導,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帥就完了!
而就在她和攝像師正要過去的時侯,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竟然有人搶先一步,將話筒對準了梁縣長。
“梁縣長您好,我是安平日報社記者盛夏,能麻煩您抽出一點兒時間,接受我們的采訪嗎?”
梁惟石有些意外地看著這個留著短發(fā),氣質(zhì)干練的外地女記者,稍作沉吟之后,他點了點頭微笑說道:“那就請盛記者到我的辦公室坐一會兒,喝杯茶?!?/p>
“你們走這么遠的路特意到光華來,真是辛苦了!”
只是這一句話,就讓盛夏領會到了這位年輕縣長的言辭犀利,鋒芒難擋!
與此通時,魯春和大偉已經(jīng)帶人踏上了返回安平市之路。
看著后方跟隨的四輛警車,魯春的心情非常不爽,他有些困惑,又有些惱火地問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偉微微搖頭,低聲回道:“老板沒有細說,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個大麻煩!”
安平市祥瑞公司。
駱存良看著電腦屏幕上定格的那一幅男女運動不雅畫面,十分懊惱地捶了下桌子。
眼下他確實遇到了一個大麻煩,而且還是一個一旦處理不好,就容易遭受滅頂之災的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