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是早亮出來的話,就未必會有這么好的效果了!
現(xiàn)在不但潘春宇和余文宏難逃法網(wǎng),聞鑫平也一并逃不了干系,甚至連潘秉仁都可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想得更遠一些,聞鑫平要是被拿下,空出來的常務(wù)副局長一職由誰接最合適?
如果潘秉仁也因此落得個縣委書記夢碎、甚至縣長之位都保不住的下場,那他們這些由宋啟賢提拔起來的人,是不是就能長松一口氣,不用再擔心被打壓被修理?
所以說,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梁惟石喝了口茶水,無聲地點了點頭。
雖然一切正在按他的預(yù)想推進,但他的心里并沒有過多的歡喜。
因為現(xiàn)在的他還太過于弱小,以至于只能靠完全的‘借勢’才能達到戰(zhàn)勝敵人的目的。順便為自己和家人謀福利。
那什么時候,達到什么程度,才算強大呢?
應(yīng)該就是——大家圍著桌子,只要我不坐下,就沒人敢先坐;菜端上來,只要我不動筷,就沒人敢先吃!
所以說,‘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路雖遠行則將至,事雖難做則必成!’
梁惟石相信,那一天遲早會來!不過眼下,該抱大腿還是得抱!
為了生活嘛,不丟人!
下午三點,市委聯(lián)合調(diào)查組到達了縣公安局。
在例行問話之后,梁惟石看到了隨后趕來的父親。
老梁上前就給了兒子一個不輕不重的鍋貼,知子莫若父,尤其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哪里還不明白這個小犢子打的是什么主意。
也不事先和他這個當?shù)纳塘恳幌拢Φ盟@兩天提心吊膽,勞心費力,還得想辦法瞞著妻子,連覺都睡不著。
看著老爹布滿血絲的眼睛,胡子拉碴的憔悴模樣,梁惟石不禁紅了眼眶,上前給了老爹一個大大的擁抱。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以后絕不會再讓爸媽為他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