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揚一把推開對方的手掌,不耐煩地回道:“都說了你別管。你就只管想辦法和潘春宇解釋,替我說好話就行了!”
聞鑫平差點兒被氣笑了,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我特么欠你的啊……”
呂揚斜睨著對方,冷笑說道:“我媳婦兒讓你白睡了這么長時間,你不欠我的欠誰的?”
說句實話,他之所以打大小姨子的主意,也不只是單純的好色專吃窩邊草,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對妻子出軌的報復(fù)。
聞鑫平面色一變,繼而有些慌亂地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媳婦兒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警告你啊,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有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就是誣……”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呂揚十分粗魯?shù)卮驍嗔恕澳憧蓜e叭叭了,一會萬一要有咋整???”
“還有,我和你請個假回老家一趟,我侄子過六十大壽!”
說完無視聞鑫平那張難看至極的臉,便匆匆離開了。
他得抓緊把老家后院埋的金條挪個地方,太特么嚇人了啊!那個家伙就好像有特異功能一樣,明明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竟然被那個家伙知道的一清二楚,上特么哪兒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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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做局
……
第二天,文曲縣委縣政府。
“聽說了嗎,梁惟石昨晚被拘留了!”
“真的假的?因為什么事兒啊?”
“好像是把潘縣長的兒子,還有政協(xié)余委員的兒子都給打了,而且還是在縣公安局動的手。”
“這么猛的嗎?不是,梁惟石腦子有病吧?還當自己是縣委書記的聯(lián)絡(luò)員呢?”
“說的就是啊,聽說潘縣長一怒之下,連梁惟石那個當副局長的爹都被停了職。嘖嘖,這副局長才當一個多月吧?屁股還沒坐熱乎呢?!?/p>
“有誰知道詳細的內(nèi)幕?梁惟石和那個潘、余,怎么會在公安局碰上呢?又因為什么動的手???”
“那就不清楚了!不過,聽說梁惟石下班的時候被人襲擊了,然后那個人被警察抓住后還大聲叫囂,說和潘、余是哥們兒!嘿嘿,你們說有意思不?”
“有意思是有意思,但是不管怎么有意思,以后梁惟石在縣委都要沒意思了!”
“可惜了!原本一手的好牌,現(xiàn)在卻打得稀爛,要說這人啊,不信命真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