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區(qū)別,這兩者的本質(zhì)性可大了,如果是你從出教室那一刻我就注意到了你,這樣我就有跟蹤你的嫌疑,但如果是從你出大一教學樓的那一刻我注意到了你,這只能說明,我只是偶然注意到了你。”
“這本質(zhì)性很大。”
江宇:“……”
他怎么感覺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錯覺?
不是他普信,實在是有些事情越描越黑,就比如說此刻的上官曦月。
對方越是想描述,他就越覺得對方是在掩耳盜鈴。
江宇就是一個純純的壞種,只會朝著有利于自己的方面考慮,從不會顧及當事人的感受。
還是那句話:與其讓自己陷入精神內(nèi)耗,還不如為難別人。
一直坐在草坪上也不是一回事,江宇從草坪上站起身來,來到不遠處的一個石凳子旁,坐了上去。
他用衣袖擦了擦旁邊的位置,拍了拍:
“會長,來坐這里,我已經(jīng)把上面的灰塵擦干凈了,保證不會弄臟你的衣裙?!?/p>
(請)
間隔時間很短,久久不能忘懷
上官曦月:“……”
她用平淡地目光注視著江宇,緩緩吐出兩個字:
“謝謝~”
說完,邁著優(yōu)雅地步伐來到江宇身旁,捋了捋黑色連衣裙,輕輕坐了上去。
一股獨屬于上官曦月的體香,飄入江宇鼻腔當中。
還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兩人并排坐著,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沉默是下午的橋梁。
“……”
“剛才那名叫黃依依的女生戲耍了你,你不生氣嗎?”
最終,還是上官曦月打破了沉默。
她想知道江宇剛才那一刻是什么感受。
是開心,是緊張,是憤怒,是失落,是平靜,還是毫不在意?
說實話,很在意。
“只不過是一個惡作劇罷了,沒有什么好在意的,也沒有什么好生氣的,更沒有什么好憤怒的,一個別人無聊的游戲而已,把它當成一個空氣放了就行?!?/p>
江宇不在意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