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發(fā)掘的,我推薦的,我驕傲。
但是潘秉仁執(zhí)意不想放過你,我也沒有招兒!
余剛也聽出了潘秉仁話中之意,心里感覺舒服了不少,于是斜著眼睛瞪視著劉運生,冷笑問道:“老劉,我說你不會是收了梁惟石什么好處吧?”
劉運生搖了搖頭正色回道:“你不要亂講話,我就是單純覺得梁惟石有真才實學,不用可惜了。還有啊,不管你愛不愛聽,我都要提醒你一句,管好你兒子,別讓他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兒來!”
余剛怔了一下,隨后勃然大怒,指著劉運生的鼻子罵道:“姓劉的我特么是不是給你臉了?”
劉運生無奈地把手一攤,向潘秉仁說道:“縣長您看,這就是典型地‘不識好人心’,我明明是為了老余好,他不領情就算了,還罵我!”
我艸……被陰陽‘狗咬呂洞賓’的余剛頓時就要破口大罵。
潘秉仁卻是聽明白了劉運生的意思,于是皺眉說道:“老余你先別忙著發(fā)火,運生是提醒你,讓你家文宏不要過于沖動,不要想著對梁惟石動手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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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不見血
余剛硬生生把罵人的話咽回了肚子,心說我兒子是什么德性,用得著別人提醒嗎?再說,你家潘春宇又是個什么好東西了?
他知道潘秉仁心里有顧忌,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候節(jié)外生枝。他心里也清楚,對梁惟石的打擊報復不急于一時,但是,他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余文宏那是有一定老豬腰子,未必肯聽他的話。
再加上潘春宇也是個睚眥必報主意賊正的貨色。
說不定這兩人正混在一起,商量著怎么收拾梁惟石呢?
……
第二天上午,梁惟石乘坐大客回到了縣里。
從進縣委大門那一刻開始,他就明顯體會到了與以往的截然不同。
門衛(wèi)老董臉上也沒笑了,梁科長也不叫了,服務也沒那么周到了。
某些同事們看見他嗑也不嘮了,近乎也不套了,也不往他身邊靠了。
個別領導的態(tài)度也變得高傲了,也沒好聲調了,甚至還嫌他擋道了。
對此梁惟石表示內心毫無波動,他上輩子連無人問津都挺過來了,又怎么會死在這微不足道的忽冷忽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