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連忙笑著說道:“謝少好眼力,這個領(lǐng)舞的姑娘,是遼陽藝術(shù)學院畢業(yè)的。其余幾個,也都是學過舞蹈多年的?!?/p>
謝宇濤點了點頭,摟著曾大秘的肩膀笑道:“這種學過舞蹈的姑娘,別有風情,你試試就知道了。一會兒,就讓這個領(lǐng)舞的姑娘陪你。”
曾華俊假意推辭道:“今晚只喝酒聊天,別扯其他的事兒!”
“珊珊過來?!蓖跆焐焓謱㈩I(lǐng)舞的女孩召了過來,輕輕往曾華俊的懷里一推,吩咐道:“趕緊敬杯酒,剛才曾少和謝少都夸你舞跳得好?!?/p>
珊珊一看就是屬于那種初吻還在的姑娘。俏臉上涌起淡淡的紅暈,拿起酒杯含了一口酒,然后圈住曾華俊的脖子,直接吻住對方的嘴唇,將酒渡了過去。
曾大秘哪經(jīng)歷過這種陣仗,頓時暈頭轉(zhuǎn)向,意亂色迷,不知不覺就陶醉在了香吻之中。
王天和潘耀交換了個眼色,心說像這種假正經(jīng)的好色之徒,可真是太容易對付了,基本上只要把漂亮女人往對方被窩里一塞,就能大功告成。
媽的,梁惟石要是也這么好對付就好了!
別說塞一個,把整個娛樂城的姑娘都塞過去也行?。?/p>
在酒精和女色的雙重作用下,任市長秘書不滿一年的曾華俊,很快就放下了矜持,露出了本來面目,與王天和潘耀等人稱兄道弟,打成一片。
“曾科長,你跟著曹市長,肯定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內(nèi)部消息。這個梁惟石,到底是什么來頭,方便說說嗎?”
王天見火候差不多了,于是試探著問道。
曾華俊一邊伸手揉捏著女孩的身體,一邊不以為意地回答道:“我聽市長提過,梁惟石是省委領(lǐng)導親自安排的。至于什么來頭……哦,他在吉興曾經(jīng)給一個女市長當過秘書,然后下基層從副鄉(xiāng)長做起,一直干到副縣長。”
潘耀心想你說的這些全特么是廢話,我們早就打聽過了。
我們想知道的,是梁惟石為什么會跨省到光華縣來,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比如,是不是我們做了什么事引起了上面的注意?
“我們就是好奇,他好端端的吉興省不待,偏要來到隆江省?!遍h俊彥忍不住問道。
“這個嘛,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梁惟石到任以來的動作,并非出自省委和市委領(lǐng)導的授意,而是他的個人行為?!?/p>
曾華俊笑著說道。
他好色是好色,意志也薄弱,但并不代表他是個傻缺。他知道王天和潘耀在擔心什么,他也知道王天和潘耀想從他這里了解什么。
看在錢和美女的份兒上,他也不介意告訴這兩人,省里和市里并沒有盯上你們,梁惟石針對你們,是梁惟石自己的事情。
王天和潘輝對這個回答,勉強還算滿意。
只要不是省里和市里的高層行為,那就意味著他們還是安全的。
至于梁惟石……他們按老頭子的計劃,再加上與孫國耀聯(lián)合,大家齊心協(xié)力,就不信對付不了梁惟石這個外來戶!
讓珊珊送曾華俊到客房休息,又給謝宇濤安排了兩個姑娘,三個人開起了內(nèi)部小會。
“只要孫國耀敢硬剛,梁惟石的日子就沒那么好過,等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人可用,什么事兒都干不成,最后也只能灰溜溜地滾出光華縣?!遍h俊彥很是樂觀的地說道。
“不能掉以輕心。他第一天來的時候,我們就覺得他單槍匹馬,干不成什么事,結(jié)果呢,常光銘當場就倒了,然后就是鐘萬良和馬華東,甚至連高明都受到了牽扯倒了臺……”
潘輝搖了搖頭,他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