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ru大學校園的第四個月,太shui總算有了一個朋友糕。
每天的早中晚,太shui不再是孤零零的獨自吃飯,超gan1會笑嘻嘻地坐到他對面,不斷夾肉往他盤zi里送,笑著和他吃飯聊天。
平常上課的時候,原先超gan1不是卡著時間dianj教室,就是遲到,或者gan1脆逃課不來了,但最近這段時間,他陪著學霸太shui早早就到了,甚至還坐到了太shui的旁邊;就連周末雙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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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干也是陪太水一起泡在了圖書館。
連續(xù)三周了,兩塊男糕幾乎是形影不離,其他年糕們又驚又疑,相當不解,紛紛在他們背后竊竊私語,小聲議論著什么。
那些年糕們私下里在議論什么,太水都明白。
超干是從國外回來的,陽光帥氣深受歡迎,交際圈很廣,而他來自西北的農村,性格內向不善言辭,還在慢慢習慣大城市的快節(jié)奏生活,估計誰都覺得他又土又悶。
所以他和超干無論是從性格,興趣愛好,還是行為習慣等等,可能從頭到腳都不配。
這樣的兩塊糕,居然會成為朋友?!
大家肯定都是這么想的,太水自己很清楚,他想超干也知道。
他與超干的其他朋友都不同,超干的那些朋友也會覺得自己奇怪?會因為自己,調侃和笑話超干嗎?
好不容易結交了一個朋友糕,太水并不想給超干造成太多困擾,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太水暗自做了個決定。
家里的阿姨每個月都會打錢到太水的卡上,而太水除了基本的吃住所需,平常的開銷少之又少,他幾乎不亂花錢,所以零花錢也越攢越多。這些錢太水一直默默地存著,想著將來給爺爺買禮物,或是找機會還給阿姨。
這次太水難得逛了商場,他花錢買了衣服和鞋子,也去理發(fā)店稍微打理了一下頭發(fā)。
當他換了一套衣服走進宿舍的時候,超干不在,另外兩個舍友一時都有些傻眼。
太水的臉生來就好,現(xiàn)在稍微一改變穿衣風格,換掉了土氣的條紋衫,即使是穿著簡單的白襯衫,看起來都特別不一樣;而且太水原本稍長的劉海也被修剪過了,此時一雙眼眸完全露了出來,更顯得明凈清澈,如同山中的一汪清泉。
舍長糕突然很詞窮,他張著嘴巴,想了半天,最后豎起大拇指,只說了兩個字:“好看!”
“嗯嗯。”另一塊同學糕附和著點頭。
“謝謝?!碧貞溃m然沒在笑,但眼眸不似平常的冰冷,微微浮起了一絲淺淡的笑意。
此時超干并不在宿舍,不知又和什么糕去哪兒玩了,見太水忽然有點失落,舍長糕上前問道:“太水,你是不是找超干啊?”
舍長糕是塊綠豆餡的糕,有次暈車,他吐得狠了,綠豆沙都出來了,也就這么露餡了。
他名叫“綠葉”,自稱是“綠爺”,“綠大佬”,不過還沒誰這樣喊他,綠葉是1號床的舍長糕,正巧也比另外三塊糕大幾個月,所以大家一般都喊他“綠哥”。
“太水,你如果急著找超干,可以打他電話的,你是不是還沒存他的號,要不我?guī)湍愦蜻^去問問?”
綠葉又道,雖說他有時也會吐槽性子孤僻的太水,但本性一直不壞。
太水搖搖頭:“綠哥,不用麻煩你了,我有他的號碼。”
超干的電話號碼,是之前超干自己主動存進去的,說太水隨時都可以聯(lián)系他,可太水一直沒打過。
準確來說,現(xiàn)在除了爺爺和阿姨,太水沒和其他的年糕通話聊天,他沒有社交恐懼癥,但也許有點電話恐懼癥。
每塊年糕身體里的餡兒都是隱私,是很重要的,除非是對親密的愛侶和家屬糕,一般不能輕易暴露,但太水從沒跟別的糕提起,其實他生下來就是一塊沒餡的白年糕,這在年糕界是屬于隱性的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