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睡著了才把那個弄嘴上的,唉,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才好。
那就不要說了。我主動送上自己的嘴唇,把他的責備悉數(shù)納入口中。
他反復的、輾轉的吻著我的唇,古尖在唇緣勾畫著一圈圈的印記,口腔里帶入了淡淡的巧克力味道,醇香馥郁,但又亦苦亦甜,令人在苦和甜中搖擺不定,仿佛一曲酒醉的探戈,混亂的步伐,凌亂的心,卻也舞出了進退左右的風姿。
可當沉醉在甜蜜惑人的世界中時,那苦澀的感覺卻漸涌而上,仿佛從喉嚨深處反溯回來一般,濃烈而深刻,甜香漸漸淡去,只剩滿腔的寂寞的苦味。
閑庭,明天,又要委屈你了。真希望我能變得再強大一些好保護你不受傷害。他在我唇間低低地說著,仿佛軟言噥語般蠱惑心神。
而我卻冷冷地看著他在我面前說謊的樣子,心底,抽痛不已。漫天,你還要騙我多久,你還要演到什么時候?漫天,你可曾摘下那張面具真心地看過我一次?
我們只是相互擁吻著,什么也沒做,漫天很明白,畢竟我還要保持體力應對明天的工作,而我,也沒有絲毫欲望的沖動。
明天,迎接我的又會是什么呢?
富麗堂皇?
美輪美奐?
我站在樓梯拐角向下看著頂尖豪華的宴會場所以及在舞池中各自沉醉的人們,隨著侍者來到了樓上的客房。
依然是奢華得令人乍古,連客房也是如此,就不難想象主人房間的場景。
我不記得今天是哪位政商富賈舉辦的宴會了,要記住的人太多,忘記一兩個也是正常,只要我記得我該伺候的人就好--這是漫天告訴我的。
我脫下衣服,徑直走入浴室,應該先把自己洗干凈吧。
當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屋子里有兩個中年男子。一個坐在沙發(fā)上喝著紫紅色的葡氧酒,一個立于床前正拿著我剛脫下來的衣服在看。
當他們看到只著一件浴衣頭發(fā)還shi漉漉的我時,眼神立即暗沉了下去。
一個,兩個我暗自打量著他們,都不是太強壯,但那啤酒肚也夠嗆了。
正在我心里盤算如何應對之時,門被人輕輕推開,又走進來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年紀明顯要比他們小一些,但是也有三十多歲了。
第三個!
我就說嘛,都來了這兩個了,那第三個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一個是陸家同行,搞房地產(chǎn)出身的何氏老板;一個是酒店業(yè)大亨,陳氏總裁;最后進來的那個是這幾年建筑業(yè)新崛起的一個公司老總,沒記錯的話應該姓歐陽,很好聽的姓。
我知道我這次出席宴會的任務就是服侍好這三個人,但我以為會像黃益發(fā)或李澤恩或我以前服侍過的任何一個人一樣是一個一個來,但沒想到,漫天真是體貼我,讓我今晚一下子就應對三個人。
哦對了,他也知道,我又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以前在監(jiān)獄里,三四個人同時上我是經(jīng)常的事,所以這一次也不會有問題。他還真了解我?。?/p>
我忽然很想笑,為漫天如此了解我而感到好笑。
沒有過多的言語,男人向我伸出了手,而我也沒有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