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閑庭,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他故作神秘地俯身在我耳邊說道。
我當(dāng)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想忘記都難。
今天是陸家曾經(jīng)的最高執(zhí)事者,我那已去世的祖母的忌辰,也是
今天是你的生日。他見我許久不曾回答于是替我說道。
就快不是了。我知道現(xiàn)在馬上將要步入明天。
還剩一分鐘也是。我今天特地趕回來就是要給你過生日。他把我橫抱出浴室,慢慢將我放到柔軟的大床上。
你衣服都shi了,得換下來才行。他打開床頭燈,忽來的光明照得我不適地瞇起了眼睛。我看著他重又走回浴室,然后拿出一條浴巾坐在我身邊,把浴巾罩在了我頭上輕柔的擦著。
我能聞到他抬手間身體散發(fā)的淡淡沐浴乳香味,顯然他是洗過澡的。
擦完頭發(fā)他開始脫我的上衣,剛才經(jīng)過那一番折騰我也無力再阻止他,就由他脫吧,反正又不是沒見過。
略帶粗糙的指腹在鎖骨慢慢摸索,好像要探尋什么似的忽輕忽重,然后來到我xiong前未曾綻放的兩個花蕾間,拈轉(zhuǎn)逗弄。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今天我太累了,而且,在今天,我不想做。
漫天,住手,我不想。我按住了他仍在我身上游移的大掌。
可我想送給你生日禮物。他撥開我的手,繼續(xù)摸索。
生日禮物?我連生日都不曾過過,要什么生日禮物?
不過,被他這么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我該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我的生日之后就緊接著是他的了。
雖然我們是孿生兄弟,雖然在很接近的同一時刻出生,但我畢竟比他早出生五分鐘,就是這短短的五分鐘,卻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
我是在前一天接近凌晨出生的,而五分鐘之后出生的他,卻是在第二天了,所以我們的生日并非同一天,所以一會兒十二點一過,就是他的生日了。
漫天,黃氏老總已經(jīng)
閑庭,今天我不要談公事,今天是你的生日。說完,便低下頭吻上我的唇。shi潤的唇群在我唇上輕輕磨擦,探入的古頭在我口腔中溫柔的舔噬,好像我是塊入口即化的冰激凌一樣小心翼翼。
唔敢感的身子在他的挑弄下漸漸有了熱度,但我仍然不想就此屈服。
漫天,你聽我啊他忽然加重的吻讓我無法說話。
溫柔的舔弄成了狂霸而不留情的入侵,他用力吮吸著我的嘴唇,牙齒在唇間留下烙印,古頭也好像掃蕩一樣的在嘴中來來回回。
他把整個身體都壓在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把我的雙手緊緊扣在頭上方,另一只手快速地解著我的褲子。
嗯不我逮到一個空檔從他令人窒息的吻中脫逃,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剛想再說什么又被他重新納入口中。這下,他沒有留給我任何逃跑的機會。他將我猛地翻轉(zhuǎn)過身,把雙手反剪到背后,然后用剛從我腰下扯出的皮帶將我的雙手緊緊地捆綁起來,然后趁著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