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鳴一聲,金少言睜開睡眼,看著蕭玉山已經(jīng)醒來在整理衣衫,揉了揉眼也坐起來打著呵欠開始穿靴子,披上披風(fēng)問道:“山哥早膳吃什么?我讓廚子去做。”
“清粥小菜都可以?!?/p>
“那我讓廚子去做青菜粥配兩個(gè)素包子和鹵牛肉,然后我們一起吃,吃完去書房看書可好?!?/p>
“都好,少爺決定吧。收拾完我就去后廳等你。”
整理好了衣衫,蕭玉山瞥眼看著床上金少言落下的信箋,倒是一愣,想是金少言極為珍重,貼身帶著,蕭玉山拿來拆開,信上只有三字。
“冬未雪。
“少爺竟也學(xué)寫些詩了?”
他抬腳便往后廳去,不料碰上前來找少爺去城東玩耍的二少爺,他的紅色披風(fēng)特別醒目:“玉山,我大哥呢?”
蕭玉山指了指后廳:“少爺去后廳了。”
二少爺朝他笑笑:“大哥他又跑到你房間去了?”
這笑有點(diǎn)意味深長(zhǎng),蕭玉山微微低下頭:“我知少爺與我同榻,折煞了少爺金貴之軀,還請(qǐng)二少爺莫要告知老爺。”
二少爺擺著手:“哎呀,玉山你看,到我家都六年了,你怎還不了解我的為人?”
“小人不敢?!笔捰裆秸f完,聽得后廳傳來金少言的聲音:“山哥,你怎如此磨蹭?”二少爺聽罷朝后廳方向指了指:“快去吧,大哥可不喜歡等人。”
蕭玉山朝他行了一禮,便朝后廳去了。
金少言正吃著鹵牛肉,桌上還放著一盤,像是早已為他留了一份。
“山哥怎的站在那?快些吃,否則就不好吃了?!?/p>
蕭玉山終是嘆了口氣:“少爺,在府上,我是下人,你是少爺。”
他是想告訴金少言,兩人主仆關(guān)系,身份天差地別,可不像兄弟那般親。
放下筷子,金少言站了起來,一把將蕭玉山摁在摟花椅上,老大不耐煩:“山哥又在胡言亂語,快些吃罷,待會(huì)兒爹爹就要回來了。”
蕭玉山只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