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唇,好像那感覺也不錯。
被他哥這么一調戲,往后林月就開始躲著他哥了,只要他哥一出現就趕緊躲開,晚上也不搶著跑他哥床上睡覺,乖乖睡自己房間,就連林遠來找他,他也總是找借口找理由避著,反正他現在是沒辦法正常的面對他哥。
過了兩天后,林遠終于失了耐心,抓著人就差拴在褲腰帶上,去到哪兒都帶著人,粗神經的林月很快就將那事拋之腦后,繼續(xù)沒心沒肺的黏著他哥。
回到平溪鎮(zhèn)又是歷經了一個月,整整兩個月才又輾轉回到這里,踏進小鎮(zhèn),熟悉的風景熟悉的地方,仿佛那些走在街上陌生的人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林月深深吸了口氣,似乎空氣都是甜的。
路經那座茶樓,林月想起方順,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林月回頭看了眼自顧看書的他哥,不知道他哥知道他有個朋友,會不會毒打他一頓?
“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林遠頭也沒抬,仿佛頭頂長了眼睛似得看清林月的表情。
林月稍稍挪了下位置,坐在他哥身旁小心翼翼道:“哥,如果我瞞著你什么,你不會生氣吧!”
林遠聽此,從書里抬起頭,林月立馬加重強調:“我是說如果”
“你說的是方順吧!”
“啊,哥你知道啊?”林月詫異的驚呼。
林遠合上書,敲了敲他的腦袋:“你瞞我的還少嗎,要去就去吧!”
林月一喜,激動的抱著他哥的臉頰親了口,然后歡歡喜喜下了車,留下還在發(fā)愣的人。
此時正是過了正午時分,茶樓大堂也沒幾個坐的,臺上也沒有說書的先生,林月掃視了一圈,就看到在某桌那正倒茶的方順。
“方順”林月叫了聲,將茶樓寥寥幾個的客人視線都勾了去,方順一看差點將茶給倒出來,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方順趕緊迎出來,將人拉到外邊去,隔絕了那些人的視線。
“林月,你到哪里去了,我去你家找你,說你不在,你也不出現,你這段時間都消失去哪了”方順一開口就是念念叨叨的開始質問。
“我去了一趟光明城”林月回道。
“去那里干什么,那里可是腥風血雨,你怎么會去那里”方順對光明城也僅限于聽說,完全沒去過,但是說書先生形容的那里就不是咱們普通人去的地方。
“說來話長,沒什么好說的,不過確實太危險了,以后就不去了”林月還心有余悸。
“你離開也不說一聲,真不夠朋友,還是說你壓根沒當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