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涵故意嘆了一口氣,「t大可是全國第一學(xué)府,爸爸的標(biāo)準(zhǔn)可真高。」
程建東一看兒子的臉色就急了,「哎呀,爸爸是說笑的,小涵不管上什么大學(xué),爸爸都很高興?!?/p>
程涵哈哈一笑,「我是逗爸爸的。t大當(dāng)然是我的第一志愿,我一定會考上的?!?/p>
那不但是爸爸的母校,也是那個人的母校啊。
「好好,好孩子?!钩探|眼泛眼光。不管孩子能不能考上,能看到他這么有朝氣有目標(biāo),做爸爸的已經(jīng)很欣感了。
「爸,你早點(diǎn)睡吧。」
「好,那小涵也不要太晚睡了,身體要緊?!?/p>
「我知道,我再看會兒書就睡了。爸爸晚安。」
伺候爸爸就寢后,程涵回到自己的臥室。
這是一個不到三坪的小房間,屋內(nèi)擺設(shè)很簡陋,連床墊都沒有,只有一張單人木床、一個簡易衣柜和一張小書桌,幸好有個大窗戶,采光和通風(fēng)還不錯。程涵不明白為什么以前的自己會這么厭惡這個家。
囚禁自己的從來不是外在的環(huán)境,而是內(nèi)在的心。
只要一個轉(zhuǎn)念,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這一點(diǎn),再沒有任何人比重活一世的男孩體會更加深刻。
&&&
「我打算對那個教練出手,你沒意見吧?」
走在丁玉川身旁的少年微微一愣,「可是你早上才見過他一面?!?/p>
「不然要見幾面?」丁玉川一臉鄙視,「看對眼就上了,還要怎么樣?拋繡球啊?」
「可是……可是……」程涵還是不太能接受。
想他可是從十歲第一眼見到那個人起,就暗戀到現(xiàn)在,加上前世算算也有十幾年了,卻連碰他一下都不敢。要不是自己重活一世豁出去了,他絕對不敢妄想去勾引他。
「沒什么可是。想要一個人就不擇手段去追,就這么簡單?!苟∮翊◣С毯狭说罔F,帥氣地斜靠在門邊。
「那你打算怎么追?據(jù)我所知,教練可是脾氣火爆的直男,之前有些男學(xué)生追他都被一拳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