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提示性的用詞。”
“可是……”古河軒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其實我們現(xiàn)在糾結這個東西也并沒有太多的意義,不論當時的神明成功還是沒有成功,星軌的改變是確實可行的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明白了吧?”麻倉葉王決定換個話題,那首像是預言詩一樣東西果然還是不要再提起來的好,“而另一種么……就是現(xiàn)在四季崎記紀他們在做的事情?!?/p>
麻倉葉王伸手覆在古河軒的額頭,“看到了么?那扭曲而破碎的星光,恐怕他們一族在很久之前看到了很久之后的未來,然后為了避免那個未來的發(fā)生,他們一代接一代的人不斷地修正星軌,讓星星的軌跡在無數(shù)微小的變動之中,最后走向徹底不同的未來。”
“這種改變星軌的方式需要相當多的條件,最起碼,看到的未來必須足夠遙遠,而且作為改變星軌的人,他們的命運也會隨之改變。”麻倉葉王搖了搖頭,“我沒辦法看清楚他們到底支付了什么樣的代價,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那代價必定十分巨大,巨大的讓這一整個家族的人不論生前死后,都無法擺脫?!?/p>
“所以如果你在這個世界沒有別的什么想要做的話,就跟在他的身邊,幫他一點忙吧?!甭閭}葉王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微笑對古河軒說道,“我啊,可是很想親眼看到,星軌破碎之后的樣子呢?!?/p>
古河軒忽然間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他伸手用力地抱住了麻倉葉王,“沒關系的,不論星軌如何,我都與你同在?!?/p>
麻倉葉王用力地回抱了一下他,然后大笑著將古河軒推了出去,“行啦,我可沒你想的那么多多愁善感,而且你該出去了,我也很期待那個家伙之后想做的事情?!?/p>
古河軒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到了外面。
反正現(xiàn)在也還睡不著,他干脆重新走去四季崎家的庭院,在走廊上他就看到了四季崎記紀的房間里燈火通明的樣子,猶豫了一下,正打算繞開去的時候,四季崎記紀忽然開口說道,“怎么了?大晚上的睡不著覺的樣子?”
“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惫藕榆幊聊艘幌拢皩α?,之前就一直想問了,你說的變體刀是什么?”
“啊,那個啊,我居然一直都沒解釋清楚嗎?”四季崎記紀笑著將人拉進屋子里,“變體刀是我自己獨創(chuàng)的名詞,簡單地說,就是并不是單純的日本刀,而是一系列我打算制造出來,改變天下格局的武晶。”
“利用物理學和心理學上面的造詣,制造出讓人拿到之后,就舍不得放手的刀?!彼募酒橛浖o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在燭火的照應下,看起來竟顯得有些陰森。
“但是刀只是刀,即使再怎么鋒利,再怎么讓人沉迷……”古河軒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對面的四季崎記紀哈哈大笑了起來。
“嘛,怎么說呢,即使你是從另一個時空的未來過來的,你難道都沒有注意到嗎?”四季崎記紀從一旁本來已經(jīng)被妻子收拾干凈的書堆里找出來了一冊書卷丟在古河軒的面前,“未來的兩三百年時間,日本是屬于武士階級的啊?!?/p>
“這是!”古河軒看到那書冊上寫的竟然是德川幕府時期的東西,他忍不住地皺起了眉頭,“你就是這樣在預測未來的么?”
“是啊,未來的動向,未來的發(fā)展,甚至于